我们讲法,那是千载难得一遇的大机缘,谁若是错过了,那便是天大的傻子!” 徐行见状,沉吟笑道:“哦?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两天之后,我也去听听!只要你们别嫌我是一个外人,把我赶走就好!” 水伯大笑道:“哈哈哈哈,怎么会呢?盟主大人向来大度,待人和气,无论是不是我们抗黑联盟的人,都不会区别对待的!” 诸人又是纷纷应和:“没错!盟主大人有教无类,向来是不会有什么门户之见,对人有所藏私的!” 徐行拱手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说定了!”说罢,正要走时,却是顿下了脚步,问道:“对了,若是两天之后,大家都去参与法会,谁人护卫城镇安全?我们这里距离宁通城可并不算太远,若是黑祸来袭,众人皆没有准备,岂不是不妙?” 水伯摆手说道:“关于此事,余道友大可不必如此多虑!盟主修为超绝,有他老人家在场,区区黑祸,何足挂齿!” 徐行道:“哦?未知盟主修为如何?” 水伯神秘说道:“高绝无伦,不可说,不可说!” 徐行又道:“既然盟主修为如此高绝,他老人家又为什么不亲自出手解决黑祸,反而要组织你们一起抗击黑祸?” 这一次,是钟亦旋回答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其实也早就问过盟主大人了!盟主大人告诉我们说,这场黑祸,虽是劫难,但其实也是一场功德!他老人家当然可以轻松为我们解决此难,但若是我们能够凭自己的实力将黑祸灭绝,将来便会获得无穷的好处!” 在钟亦旋说完之后,在场诸人,又是纷纷点头,显得极是赞同。 徐行问道:“会有什么好处?” 水伯捋须说道:“好处藏于天道法则之中,不可言,不可说!只能凭各人自行体悟!” 诸人又是纷纷点头。 徐行不再多问,转身离开,心里却暗道:“这个抗黑联盟的盟主,看起来有些神神秘秘的,究竟是真有本事呢,还是使了什么异法,迷惑了他们这些人的心智?” 到了水伯为他安排好的院落之后,徐行先是认真检查了一番,将整个院落所有的阵法都拆除掉,然后又布下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阵法,确认金丹境界以下的修士无法窥探之后,这才进入了房内,安心盘坐下来。 另一边,水伯正拿着一只罗盘观看,在看到罗盘上面的阵法线条依次消失之后,水伯微微叹了一声,将罗盘收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则是聚集着十几名此前刚刚与徐行相聚的筑基修士。 这些筑基修士见状,纷纷出言询问道:“水伯,怎么样了?可曾看出那余步有没有什么异心?” 水伯摇头道:“那余步把我布下的阵法全都拆了,重新布下了他自己的阵法,现在已经看不到他住所的情形了!” 桂锦冷声说道:“此人只怕是个祸害!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拆掉原有的阵法?” 钟亦旋反驳道:“余步道友毕竟只是初来,对我们不太信任,也是正常的!我们对他不也是不信任吗?否则的话,又何必布阵监视于他?” 桂锦说道:“我们抗黑事关重大,小心监视于他,那是理所应当!他只是一个初来之人,谁知道他与黑祸是否有所关联,难道不该大大方方地任由我们观察监视于他吗?” 钟亦旋冷笑道:“若是任由你监视,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吗?我倒是觉得,余步道友一来就除掉了我们布下的监视阵法,正是他心怀坦荡的表现!” 桂锦不屑一顾:“简直是一派胡言!” 其余诸人,也都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部分都赞同桂锦的话,这让桂锦看向钟亦旋时的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只有少部分认为钟亦旋说的也有道理。 最终,大家都看向水伯。 水伯思索了一阵,对钟亦旋道:“小钟啊,我还是觉得,关于这个余步的一举一动,都得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才能让人放心。这样吧,你以请教修行问题的名义,过去与他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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