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组的组长则直接将会被砍掉脑袋,然后再另外选一个人做新的小组长,就是大组的组长也会吃一顿鞭子。
这么一来的话,虽然表面上起监督作用的是组长,实则却是每个组里面的每个人都在互相监视。
但不得不说的是,蛮狼兵们定下来的这个规矩,确实也是严酷了一些。
然则又有什么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是心中有怨言,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去说出来。
因为说出来也没有用,反而还会被当作“犯上作乱”的典型收拾一顿。
分好了组之后,蛮狼兵的一个小官长,就又将所有人集合在了林场的空地之上,然后又训了一番话——无非就是让所有人好好地干活儿,不要想着逃跑什么的——而对于安全问题,却是只字未提。
训完了话之后,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由于是到了林场,食物也就有了更为充足的供应,故而每个人都是吃得饱饱的,甚至还有酒喝。
酒足饭饱了之后,所有人便就回小木屋的回小木屋,回帐篷的回帐篷,然后便也都休息去了。
也是连续走了好几天了,现在终于也是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故而很多人便是躺下之后就睡着了。
但是张无极躺在了床上之后,又盖着一块不知是什么兽皮,反而是睡不着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是餐风露宿,似乎都没有好好地睡一觉。
而现在睡觉的环境总算是好了一些了,但他却反而是有一些不适应了。
尤尔千就睡在旁边的一张床上,似乎也是没有睡着。
张无极很想和尤尔千说一会儿话,但却又不敢开口——因为这小木屋里面还有别的人在,且不说其他的人似乎已经是睡着了,不便于说话打扰,就是那些人没有睡着,有些话也不能当众说出来。
而尤尔千这个时候突然翻了翻身,她把脸庞转向了张无极这边,并且似乎就是在用眼睛注视着张无极。
张无极原本就是冲着尤尔千的那个方向躺着,但是看到尤尔千这个样子,他却反而是假装睡着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小木屋里面也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只是有蛮狼兵们举着火把时常地在屋外循环往复地巡逻警戒着,而每当路过小木屋的时候,火把的光芒也就会透过小木屋的缝隙透进来一些。
而也就是在这种忽明忽暗的光线之中,张无极眯缝着眼睛,看到对面床上的尤尔千确实是注视着自己。
渐渐地,张无极似乎是看到尤尔千的眼中有泪光在闪烁——莫非尤尔千是哭了吗?!
或许,或许尤尔千也在想念着她的家人。
而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之下,尤尔千所能相信和倚靠的人,也就只有张无极一个人了。
而尤尔千这样地注视着张无极,或许也就是在寻求着一种安慰,一种看一眼就能得到安慰。
看到尤尔千真的是哭了,张无极突然就想睁开眼睛,然后就和对方说一阵话。
但是想了又想之后,张无极却还是给忍住了——或许在这种情况之下,即便是方便说话,他也怕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想有效地安慰一个人,要么就是能够把同一件事情看得更开、更清楚,要么就是自己处在一个比需要安慰的人更好的境地。
只有这样才能有底气去安慰什么——因为安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就是在“居高临下”地解释清楚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自己都看不明白,又谈何去安慰别人呢?!
而拿眼前的情况来看,张无极和尤尔千的处境其实就是一样的,两个人简直就是同病相怜,而且也同是天涯沦落人。
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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