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石的时候,江堰终于和江裴凉一起回来了。
他站起身,很有礼貌道:“江总,您还好?”
“尚可。”江堰蔫巴巴的,说:“我竟然和大哥订的同一家酒店……”
早知道就不用那个优惠券了,血亏。
梁喜识顶着江裴凉的冰冷视线,非常具有求生欲:“那还真是很有缘分,兄弟血脉相连就是不一样?。”
江裴凉的视线顿时更冰冷了。
梁喜识:“?”
他委屈,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吗?
江裴凉把人提溜过来问:“你住哪里。”
“203。”江堰说,“梁喜识住我隔壁,大哥你呢?”
一直在后头面色不佳的顾宴插嘴道:“我们在十五楼。”
这次不关是江堰,梁喜识也被茶味熏到了。
报楼层就报楼层,干嘛还在“我们”两个字上加个重音,故意忽略房号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江裴凉住一个房呢。
就这棒读的朗诵手法,普通话都考不了三甲。
江堰更蔫了:“喔……”
“上面是夜景房,价钱也没高多?少,住起来也舒服点?,”顾宴笑?道:“小江总,想和裴凉住近点?的话,可以?再订旁边的房的。”
江堰还没来得及说不用,江裴凉就帮他说了,“不用。”
江堰有些?懵。
“我换下去。”江裴凉说完,就往前台去了。
梁喜识和江堰呆站在原地,非自愿欣赏顾宴的精彩川剧变脸演出。
在此?温馨时刻,江堰仍忍不住吟诗作对?:“赤橙黄绿青蓝紫。”
梁喜识飞速接下句:“谁持彩练当空舞。”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贱笑?起来,这一波下来,顾宴的面上顿时有了更多?缤纷的颜色。
第?二天一大清晨,江堰就带着梁喜识出门去了。
梁喜识尚睡眼惺忪:“小江总,你为?什么要这么早出门?”
“早起的鸟
儿有虫吃。”江堰面色坚毅。
然后梁喜识就被带到了一家看上去历史悠久的早餐店,大吃了一顿。
放下盘子,江堰不由感叹:“这可真是,吃得……”
“肚皮溜圆?”梁喜识道。
“脑满肠肥。”江堰道。
梁喜识:“……”
建议直接去参加中国诗词大会。
“小江总,”梁喜识有些?心虚,“你真的是来公费旅游的。”
“啧!”江堰斜他,“霸总的事,能叫公费旅游吗?”
这明明叫实地考察!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晨雾缭绕,水汽蔓延,这边的水泥路也修的不太踏实,边沿的嫩草冒了一茬又一茬,行人们也各自神?色悠然,节奏缓慢,看上去很适合养老的样?子。
“小江总,”梁喜识礼貌提示道:“你这样?走,是找不到好苗苗的。”
“你又知道什么?”江堰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正是这样?,才能找到向景娱乐的下一个扛把子台柱子;况且,我们现在也不只有这一个目的。”
梁喜识:“那另外一个目的是什么?”
“吃太饱了。”江堰打了个俏皮中带着点?清新的小嗝,“散散步消消食。”
梁喜识:“?”
他就知道!
“而且你这样?也很没有公信力。”梁喜识道:“这儿的人不大认识你,说不定觉得你是骗子。”
“怎么可能。”江堰对?这个说法表示很不屑,“我这么帅,他们只会觉得我是传销的。”
梁喜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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