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地上好像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狗卷君走的时候小心一点。”
狗卷棘用手机照了照,看见了他口中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人类的碎骨头。
看样子应该是被踩碎的,有几块几乎都要被踩成粉了。
他默了默,突然庆幸花坂裕也看不见。
他被花坂裕也的话提醒,想到之前和乙骨忧太走散时的情景,飞快地打字“一会儿我可以牵着你吗?”
花坂裕也一怔。
狗卷棘瞬间反应过来这段话里有歧义,连忙打字改口这个地方很容易走散,我和我的同伴就是
一句话还没有打完。
花坂裕也“好啊。”
狗卷棘动作一顿,不确定地抬眼。
花坂裕也伸手“两个人一起走有安全感一点吧?我对这里也不熟,狗卷君的提议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呢。”
狗卷棘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发热,他犹犹豫豫地伸手,伸到一半时迅速撤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擦了好几遍后才握上了花坂裕也的手。
——好暖。
柔软的皮肤相触,对方温热的体温远远不断地传过来,狗卷棘如同触电了一般,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脸。
——真的好暖。
青年的手掌干燥,比狗卷棘的手要大一些,虚虚包住了那只稍小一点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纤细。
狗卷棘感受着对方握住自己的手,突然很想看一看那双手。
可他又莫名的不敢。
“怎么了?”花坂裕也感觉到他步子慢了下来,开口问。
“鲣、鲣鱼干。”狗卷棘心虚。
两个人保持着牵手的姿势前行,黑暗还是那个黑暗,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走了一会儿,狗卷棘突然听到了乙骨忧太的声音,他好像在和谁说话。
花坂裕也侧头“是弥加和启介。”
两人加快了脚步。
乙骨忧太同样听到了动静“狗卷同学?”
“海带!”
几束手电筒的光照过来,花坂弥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狗卷棘身后的花坂裕也,眼眶一红,像归巢的小鸟一样朝他扑来。
“哥哥!!”
花坂裕也松开握着狗卷棘的手“弥加。”
温热的体温突然离开,狗卷棘不自在地动了动,克制地收回了手。
乙骨忧太没错过这个小细节,一怔。
那边,花坂弥加把脸埋在花坂裕也怀里,呜咽道“哥哥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哇我真的好想你”
她被诅咒追了一路都没有哭,直到看见了花坂裕也时才绷不住情绪。
花坂裕也怜爱地拍拍她“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有照顾好弥加。”
“没、没有。”花坂弥加抽抽嗒嗒,“是弥加没有照顾好自己,不关哥哥的事。”
花坂裕也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确实是他的错。
弥加之所以会经历这些,都是因为他的体质,如果没有他这个哥哥在,弥加一定可以像其他普通女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成长。而不是在最好的年纪,担心被诅咒找上门。
高桥启介走近“抱歉,是我没照顾好弥加,还害你要自己进来找她。”
“不,启介已经做的很好了。”花坂裕也摇头。
三个人叙旧时,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也在一旁交流。
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出去,然后祓除诅咒,乙骨忧太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先放在一边,问“狗卷同学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我刚看了一下,出口不见了。”
狗卷棘把洋屋即诅咒的推测告诉了乙骨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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