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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玉莹到了最后参加高考了嘛？</p>

    电话里，张秀也说不清，王金凤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她气急败坏地从北京赶回来去监狱探监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p>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爹。</p>

    当看到她爹王学习的时候，王金凤吓了一跳，差点就没认错来。</p>

    才进去一天一夜，王学习就变得鼻青脸肿，眼窝深陷，双眼浑浊，没一点点活着的气息。</p>

    他的脸肿得厉害，眼泡子就肿了，显然是被人打的。</p>

    王金凤问，在里面是不是有人打他了？</p>

    王学习嘴肿得说不出话来，再加上一宿没睡，浑浑噩噩地啥也说不明白了。</p>

    王金凤探着开口，问这事是不是和王玉莹有关。</p>

    刚提到王玉莹，就听王学习像个疯子似得开始吼叫：“我没有犯罪，我没有。我不是流氓，我没有犯流氓罪。”</p>

    王金凤听了跺脚，“爹，你说得是啥呀？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你不是流氓干啥。”</p>

    王学习开始双手抱住了脑袋，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p>

    在他低头的时候，王金凤看到她爹脑袋上肿了个大包，还带着血。</p>

    她更是吃惊了，“爹，你真是被人打了吗？”</p>

    还用问嘛？</p>

    当然是被人打的。</p>

    监狱里关着的那些罪犯，犯啥事的都有，但是最让人鄙视的就是流氓罪了。</p>

    当听说这老家伙是欺负小姑娘被送起来的，那帮犯人，一个个看着王学习的眼神都是斜着的。</p>

    白天的时候，也没人对他动手，但是天一黑，他刚想睡觉的时候，就被一帮人揪了起来，揍得那个凶残。</p>

    王学习被揍得哭爹喊娘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p>

    王金凤从来就没有见她爹这么可怜过。</p>

    在见到她爹被打得像是傻子似的，她当即就伤心地哭了，“爹，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p>

    再坏，也是她爹呀。</p>

    王金凤抱着她爹哭，又很是不解：“爹呀，你说话呀，到底是咋回事呀？你咋还跑到女厕所去欺负女孩子去了？”</p>

    王学习说话漏风，双手抱住脑袋，泪流满面，稍微冷静清醒的时候，他就吐出一句话。“别问了，啥都别问了。金凤，你只要相信爹不是一个老流氓就行了。”</p>

    王金凤跺脚：“是不是王玉莹她害了你，王玉莹她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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