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十秒之后，他低声开口，“王玉莹，你又在想谁？”</p>

    “我……”</p>

    王玉莹连忙错开他的眼神，“对不起，苏之燮，我差点又把你看成别人了。”</p>

    她的声音突然发颤，猛地闭上了眼睛，有大颗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p>

    “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还没有办法控制我的心，可能，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我会常常把你当初另一个人。</p>

    或许，我真的还没有那么爱你的。抱歉，苏之燮，我们还是结束吧。”</p>

    苏之燮用手指擦去另一手背上的眼里，继续给她擦药，“那，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p>

    “他死了，在一次火灾中，为了救一个小姑娘，他……走了……”</p>

    又一滴泪水滑落，再一次，落在他的手背上。</p>

    苏之燮的心，疼了。</p>

    他说：“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人，你信吗？”</p>

    王玉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刚刚在突然想起顾之念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伤心。</p>

    而苏之燮突来的一句话，让她忍不住笑了。</p>

    她用手背擦着眼泪，看着他笑，“好了，你就不用逗我了。”</p>

    看着窗外，见已是中午了。</p>

    她缩回了被他捧着手里的脚，“不疼了，我们回去吧。”</p>

    苏之燮没有动，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位置上，看着她，见她眼睛里还有泪水。</p>

    却分明不信自己的话，他想解释，看着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样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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