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肠拍拍胸膛,说出这样的话,秦胜却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
因为他了解这个胖子,行事特别容易冲动。
一冲动,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这种人说的话,又怎么能够让人信服呢。
秦胜真正要靠的还是自己和选择系统。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第三天晚上。
这一整天里,不但由二叔公认真仔细的为马麟祥主持了法事,还由于这人是客死他乡的缘故,在老人家的建议下,马家镇长又请了一班和尚来念经,为马麟祥引渡亡魂。
而秦胜和朱大肠也借着在二叔公身边帮忙的机会,留意起麟祥嫂,还有她的哥哥,甚至是他们四个随从的举动。
越观察,两人越感觉事情远没有自己预想的那般简单。
这群人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落在马家祠堂庭院西侧的某个角落,似乎那里掩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大肠不太发达的脑筋,一时半会还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秦胜却已经联想到,马家镇盛传的那个流言。
——马麟祥在父亲亡故后,一夜之间卷走了马家的遗产,逃之夭夭。
以致于身为马家二房的镇长一直耿耿于怀。
但据朱大肠透露给秦胜的信息,马麟祥跑出去的那晚,可是连个包袱都没带,逃得极其狼狈。
莫非那些金银细软,就埋藏在这个角落?
秦胜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判断。
夜色渐深,宾客散尽,马家镇长与麟祥嫂,还有众多亲友都一一离去。
片刻后,二叔公领着伙计们收拾好一应器具,也被恭送出了马家祠堂。
此时,灵堂之内,只剩下一班和尚在念颂着度亡经。不过也是临近了尾声。
没多久,当听到为首的和尚敲得铜钵一下响,守祠堂的老汉就走过来,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可以走了。”
“哦!好的、好的。走吧、走吧。”
“放工了、放工了!”
“前面的大门已经关了,你们得走侧门。”老汉又提醒了句。
和尚们立刻涌向灵堂右侧,其中却有一个贼眉鼠眼的,总是往灵堂内瞄去。
送走了最后这班和尚,老汉从外面锁上侧门,也迳自回家了。
祠堂内刹时变得静悄悄,只能隐约听见白蚁在啃食柱子的异响。
四下更渐渐暗了下来,好在还有灵堂盏微弱灯笼光芒在跳动着。
隐匿在一个暗处,秦胜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着重落在灵堂内的那个男纸人上。
这个纸人看上去极其臃肿笨重,这正是朱大肠费了好大功夫假扮的。
在二叔公做完法事,请纸人来守灵的时候,秦胜和朱大肠已经在老人家的掩护下,潜入这灵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应该空荡无人的灵堂内,忽然有两个透了口气的声音传出。
“哈!”
“呼……”
一深一浅。
然后,发出声音的人,好像又同时把气憋了回去。
好半晌,没有察觉到另一方的存在,一身黑衣、蓝色下裳打扮的朱大肠开始活动筋骨。
他边跟机械人似的,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边发问:“小秦!刚才是你吗?”
秦胜注视着这个变得非常怪异的胖子,没有回应。
“难道是我自己的错觉……”
同时,他又留意到朱大肠如此嘀咕着的瞬间,灵堂正中床板上躺着的马麟祥,手掌明显微微一颤。
“麟祥啊!我知道你是被人害死的,死得好惨。今晚我过来,就是替你查明真相的。你在天之灵,可要保佑我!”
此刻的马麟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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