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哄堂大笑,一旁看着这两人斗嘴的大黑熊更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正所谓一树结两花,文武不分家!”
忽然门外传来一道粗汉子的声音,两人不用看都知道是哪个王晓鹏到了。
果不其然粗汉子的声音落下,申寅就被王晓鹏驾着走了进来,独眼老妪瞥了他一眼后冷笑一声道:“果然是糙汉子,虽让他全身的经脉都已打通,但是这丹田之中的依旧没有多少可操控的灵气和杀意。”
“李婆婆这还的您教不是,我是靠外五行横练和长年累月的打磨才有今天这身本事,而这娃娃虽然也可以学习我这套功法,但是我更觉得还是您能给他带来新的转机!”
“说你是糙汉子,你还有点弯弯绕,这马屁拍拍就行,把多余的时间用来打磨你这身横练的肌肉!”
“那是当然,我这不把他给您送回来,让您在给调教调教嘛!”
王晓鹏嘿嘿一笑将申寅向前推了推,转身就要离去,这时独眼老妪抬眼却叫住了
他:“横练的功夫即伤身又伤神,身体之伤靠些药物就能恢复,可神魂被你自己的气势所伤就很难恢复,平时要加强对心修炼,对柔的理解,这村子外五十里的下游处又条瀑布,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哪里静一静心!”
“受教!”
王晓鹏回身给李老太婆微微行礼,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去,而申寅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不免有些惊讶,没想到老妪竟然如此的深藏不露,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
“你还傻站着干啥?要饿死老婆自我啊?”
独眼老妪见申寅一副如获至宝的看着自己不禁高呼了一声,让他赶紧做饭去。
晚饭时节,南宫文给申寅又讲了讲圣人之言,小少年虽然依旧犯困但还是坚持听着,但老妪实在听不下去他文绉绉的酸腐之言了,故此用烟袋锅子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打断他的圣人之言:“小子老婆子我见你对王铁匠给你打造的刀不感兴趣,还赠与他人,是不是还在想念着你娘留给你那把木刀?”
少年文言不禁低头垂目,显然是独眼老妪说道他心缝处了。
“老婆子知道你会如此!”
独眼老妪说道这里伸手将她用了三天时间打磨好的重刀递到申寅的眼前:“老婆子前日去的山中将你埋葬的半截木刀的残骸挖出,并配合王铁匠家里的比较不错的钢材,给你量身打造了一把刀,望你如日后佩戴杀敌能够得心应手。”
“多谢师父!”
申寅看着独眼老妪手中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的重刀,欢喜的站起,赶忙给老太婆深施一礼,然后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刀。
“好刀,真是重好刀!”
申寅拿起它放在月光下一照寒光闪闪,不禁心中更是欢喜,随后站到一旁武动了两下顿时感觉全身的力量被抽取大半,不觉间有些气喘吁吁。
“光打通了经脉不行,还的会储存灵力和杀意,否则学了一辈子那也是枉然。”
独眼老妪看着有些气喘的申寅吐了口烟圈道。
“师父说的在理!”申寅握着寒光闪闪的刀满心的欢喜,恨不得在武动几下,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光要储存杀意和灵力,这刀鞘一样要储存!”
南宫文在一旁幽幽的开口道:“不论是文圣还是武道大天尊,心中都存着一丝善意,它既是刀鞘,也是让你有了力量后不乱屠杀苍生的一层枷锁!”
“先生所言甚是!”
申寅将刀立于地上微微施了一礼后抬起头来问道:“大师父此刀可有名字?”
“不曾有名!”老妪撇了撇嘴道:“老婆子我不善于起名,还是教老酸腐给他起个好听的名字!”
南宫文听的此言微微一笑,看了看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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