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团子不舒服,顾遇琛坐在床边帮他擦拭着身子。 陆玖酒去拿了白酒过来倒在了水里,看着正在照顾奶白团子的人。 有些话她说过一次了,就不能再说第二次。 小团子难受,睡也睡不安稳,一会儿睁眼看看,见人还在就闭眼哼唧一会儿,不久之后再睁眼确定一下。 小手手还一直抓着他们的手不放,明显就是小孩子生病的不安。 一直到这太阳东升,奶白团子才退了烧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玖酒趴在床边睡着了,顾遇琛看着奶白团子睡着,试了体温才放心,垂眸便看到了趴在床边靠着他的腿睡着的人。 明明是陌生的脸,却总觉得他们很熟悉。 阳光进了房间,顾遇琛小心的放开了奶白团子的手,起身过去将窗帘拉上,遮挡住了这刺目的光。 顾遇琛回到床边将人抱了起来,陆玖酒睡的迷糊,被抱起来的瞬间微微张开了眼睛,看到那人是谁之后又睡了过去,唇瓣微微长了一下,好似呓语。 顾遇琛靠近她的唇边也没有听到她到底说了什么,却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说的是:顾小琛? 顾遇琛深沉了眸色,抱着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将人放下之后看着睡着的人,双手压在了她的身侧。 “你到底是谁?” 或者说,到底是不是她拿走了自己的记忆? 为什么? 可是没有人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A市就出事了。 老夫人被起诉,起诉人是顾遇辞,起诉原因是老夫人杀了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她的祖父顾均。 现在人已经被带走了。 提交的证据是什么,顾遇琛还没有看到。 顾遇琛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赶了回去,将团子留在了这边。 接机的是罗惟,顾遇琛刚刚下飞机罗惟就带着资料过来了,一边说一边跟着顾遇琛向外走。 “顾遇辞提交的证据证实当年老太爷在医院病逝是因为老夫人拔了氧气管,甚至还找到了当年医院的证人。” 顾遇琛拿着那份文件上了车,“我倒是小瞧了她。” 憋两年,就等着他离开A市是吗? “还有,顾长元想要见您。”罗惟再次开口说道。 “去监狱那边。”顾遇琛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眼眸中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 罗惟点头,让司机开车。 看守重刑犯的地方一般是不会允许人探监的,但是即将执行死刑的人是可以有机会被探视的。 顾长元用的就是这次机会。 顾遇琛进了探监室,罗惟在外面等着。 而本来的艳阳天却突然在这个时候阴沉了下来,黑云压城。 房间里的灯关着,外面一片漆黑。 陆玖酒一觉睡醒奶白团子就在她怀里,怀疑自己这一觉睡到了晚上的陆玖酒伸手开了灯,却看到了桌上留下的一个纸条:有事,需归。 简单又直接。 陆玖酒睡的有些迷糊,单手搂着奶白团子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时间,外面就已经漆黑成了这样。 怕是有一场暴雨要来。 奶白团子退烧了,这会儿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陆玖酒小心下床没有打扰他睡觉。 外面院子里大山正在带着师弟师妹们收拾院子里的草药,看到陆玖酒出来打了一个招呼。 “师姐,你看还有什么要收的吗?这雨估计不小,能收的我们都收了。”大山将药材端到了房檐下,开口问道。 陆玖酒抬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天,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没有,师姐和师兄呢?”陆玖酒开口问道。 “他们刚刚送走上来看病的人,有些别的地方赶来求医回不去的,都被安排在前院住了,我过来的时候师姐在忙这件事。” “顾遇琛什么时候走的?” “天一亮就走了,好像挺着急的。”大山说着,继续去搬院子里的草药,“师姐,怎么了?” “没事,收拾完就去前面帮忙吧,我这边没什么特别需要收的。”陆玖酒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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