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应该做个聋子或者瞎子。
屋里的李锦修在皇后离开之后缓缓站起身来,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转身朝屋里面走进去,“进来伺候我洗漱。”
此时的声音里面已经没有了酒意,恢复了以往站在朝堂之上和太子针锋相对的冷淡和犀利,带着不容置疑的狠绝,自己的机会也许真的出现了。
被苏小暖带走提前退场的玉天纵很是享受的被苏小暖一路牵回了皇子府,脸上法子真心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散过一分。
“小暖,你这是怕明天输了想提前带我私奔么?”玉天纵的好心情实在是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只能和前面的小丫头分享。
突然心坏心眼的想看看小丫头暴跳的样子,那样的她实在是太有活力。
“我为什么要私奔,赢那个劳什子公主点银子还犯不上私奔这么严重,你就这么笑看本郡主。”当了没几天郡主的苏小暖把本郡主本郡主这句话说的贼溜。
她也很是满意这个效果,这句话实在是很有气势,比本小姐威武霸气很多,比本姑奶奶又文明很多,总之很爽就是了。
之所以这么冲动实在是被之前翡翠和自己爹的议论给刺激到了,当时就恨不得拿菜刀和那个劳什子公主拼命去,好好的出来参加个国宴还要对别人的男人动心思,气都气死了。
就不能叫她好好过个年么,所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个当场示爱,求个婚期提前,先把这个男人弄家里去再说,所谓标签要贴牢,谁叫自己看上的家伙长得太招摇。
胡思乱想的苏小暖突然转身问身后的玉天纵,“你是不是和你娘亲长得很像?”
被问得不明所以的玉天纵一愣神才如实回答道,“根据徐先生说,像足了八九成,要是女装的话,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没有见过生母一眼,一直是玉天纵的遗憾,苏小暖突发奇想的拉着玉天纵直奔皇子府书房,“我现在有点理解皇帝当初的想法了。”
没明白苏小暖这是什么意思,提起母亲之后怎么又有父皇什么事了?
一张纸叫苏小暖摊开,把玉天纵推着坐在椅子上面,还帮他把手肘支撑在桌案上,托着自己的腮帮子,还捏着下巴给他摆了一个造型。
口中啧啧有声,“真的是侧颜杀,乖乖小心肝受不了。”低头在玉天纵的侧颜上亲了一口,叮嘱道,“你就这样别动,很快就好。”
咚咚的跑到书桌后面,仔细盯着玉天纵上下打量,手中自己给自己研磨,叫玉天纵真的跟不上这个丫头的脑子,不知道这又是要干嘛?给他画像么,她确定自己会?
苏小暖那两笔毛笔字,丑得那叫一个惊世骇俗,他可是见识过的,后来改了羽毛笔还能多少出来见人,现在画画可都是毛笔。
“暖暖,你刚才说明白父皇当初的什么想法。”玉天纵就是随口找个话题闲聊,就挑了这样一个问题。
已经开始动笔的苏小暖手里的动作很是麻利,还用毛笔竖起来在眼前,眯起一只眼睛比量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就是想到我自己现在的心情联想了你父皇当年不接娘亲入宫的做法,可能多少跟我差不多。”
听到这个说法,玉天纵的心里有些酸涩,全是因为娘亲受的那些罪,“他怎么能和你比。”
是的,在玉天纵的心里,父皇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可能只是工具,生下继承人的工具,权衡自己权势的工具,维持他天朝盛世牵连各个家族和重臣的工具。
所以即使现在表面上他们还算融洽,不像之前那样看到之后就如同仇人见面,却也做不到像是民间父子那样亲密。
苏小暖低着头认真的在纸张上面勾画,玉天纵随她的性子配合的并没有动,只听到苏小暖软软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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