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挤入了迟清禅的灵脉中。
一进去它就被横行霸道的煞气吹成?了火星。
江明鹊额头上冒出汗。
迟清禅:“我懂了,你就是?想把我烤了。”
江明鹊深吸气,再一次坚定地朝迟清禅灵脉进发。
这次她加大剂量,迟清禅额上也?冒出了虚汗。
迟清禅颤颤巍巍道:“小徒儿,有三成?熟了吗?”
江明鹊抿着嘴:“快了。”
她一路披荆斩棘,最终折在了最后一段路。
迟清禅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身体情况实在是?太?过糟糕了。
纠结在他心脏的煞气亦有不少。
江明鹊:“脱。”
迟清禅一直没反应过来,江明鹊直接上了手。
迟清禅没有防御,猝不及防之下,江明鹊扒开了他的衣。
她掌心的火焰直接点上了他的心脏。
迟清禅身体僵了僵,看向江明鹊。
当初只到他腰间的小孩,现在已经成?了眉目清冷的少女。
好像,他在哪里见过一般。
一簇火花钻进了他的心脏,四处为他驱赶起煞气,最终在某个角落下了窝。
他心脏处也?印下了一缕黑焰般的纹身。
这还只是?第一步,剩下的煞气还都?要?靠江明鹊手动净化。
江明鹊收回?了手,瞟到他的身体时鼻子有些热。
他肩线流畅,肌肉分明,再往下便是?紧实的腰肌……
糟糕,师傅好像很有料。
她艰难的把视线从?他肩膀上移开,对上迟清禅的眼。
“师傅,好了。”
迟清禅身上的衣服自?动系紧:“小徒儿,日后万不可扒人衣服了。”
“不会的。”
她没那爱好,扒迟清禅也?只是?情急之下做出的决定而?已。
她丹田处的黑焰因为被分了一半,又重新变得弱小。
江明鹊丝毫不见疲惫。
因为他又一次被她从?棺材板中掘起来了。
虽然比喻很奇怪,但用来形容迟清禅再合适不过。
迟清禅目光留在江明鹊小小勾起的唇角上。
心脏里的小火苗在不断为他驱赶着煞气,属于江明鹊的那一块煞气牢牢霸占着他的灵魂。
迟清
禅伸手落在江明鹊的头上,对她说一声辛苦了。
江明鹊抓住他的手。
“师傅,我不是?孩子了。”
迟清禅喉结上下一动,低笑了几声。
“好,敷衍不过去了,你有什么愿望吗?”
她的双眼充满野心,却只有他的身影。
江明鹊所求不多,迟清禅能够好好活着,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她忽然就听见迟清禅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宝库。
她以为自?己听差了,可迟清禅一没传音,二没说话。
那就只能是?她放在他心里的丹火所听到的了。
“我想要?你好好活着,可以吗?”
迟清禅怔了许久,才回?答:“可以。”
江明鹊眉间阴郁散去许多,这时的她才有了真正活着的神采。
方千墨和祝思珂醒了过来,整个幻境又开始动了起来。
方千墨和祝思珂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睡了很久。
祝思珂见江明鹊出来道了一句:“明鹊啊,你觉得我们?要?联络喻师兄吗?”
“不用。”
她倒不是?对喻舟回?有偏见,不和他共享情报,哪怕再讨厌他,她也?不会在这种大事上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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