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贫虽然为人贪婪,但同样又言而有信,输给谢应文后,他二话不说便把自己多年来的练剑心得交给了谢应文,当然,也可能是怕谢应文直接杀了他。
谢应文自然是喜出望外,不再理会剑贫,转身再次启程,往京城而去。
“小子,你最后使的是何剑法。”剑贫语气虚弱的问道。
“这可不是你能觊觎的东西。”谢应文回头,一脸平静的说道,然这平静的神色之下,隐藏着巨大的杀机,令纵横江湖数十年的剑贫都为之一窒,无法言语。
“好……好惊人的压迫感。”在谢应文离开后,剑贫方才从中回过神来,一脸惊悚道。
走在大道上的谢应文,迫不及待的拿出剑贫的心得观看起来,翻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家伙写的字也太乱了吧。”看着那乱七糟的文字,谢应文无语了。
不过等他专心观看,却能从这些文字的笔画中,看出淡淡的剑意,剑贫不愧是剑法大师级的人物,字虽然写的不怎样,但字中的一笔一画,皆蕴涵一抹淡淡的剑意,仿佛像一式剑招。
“不说别的,单就观摩这些文字的笔画,就足以窥见一些剑法招式,而这上面何止千文,若全部领会,必可学就各家剑法的门道了。”谢应文叹道。
而单这一项,就是一个大的工程,一般人可能闭关十数年才能参悟完全,显然现在不是时间,谢应文便将之收了起来,专心赶路。
一路上谢应文也碰到一些江湖风波,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他也没有多管闲事的风格,便没有参和,很快就到了京城。
“这京城果然不同凡响。”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谢应文不禁赞道。
这赶了两天路,谢应文便先找了个酒家吃饭。
“小二,我第一次京城,这京城最大的青楼是哪家啊?”
待酒饭上齐之后,谢应文拉过店小二,大方的问道。
“嘿,小兄弟,看不出来,你也好此道啊。”店小二还没应话,到是旁边一中年男子一脸淫笑的说道。
“哦,这位兄台看来久历此道,不知能否解惑?”谢应文也不在意,反而配合的向那男子问道。
“这你可问对人了,我对此道可是门清,怎么样,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耍耍。”
“那好啊,不过还是先用过饭后,这才更加有力气。”
“是极,是极。”
这一来一回,两人便聊上了。
“在下赵辟,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那中年男子问道。
“在下谢司天,见过赵兄。”谢应文面不改色的给自己起了个小号。
“原来是谢兄弟,听谢兄弟口音,不是京城人,是第一次来京城。”
“确实如此,这不刚进城吗?”
“哈哈哈哈,谢兄弟刚进城,就急不可耐的探听青楼消息,看来比我还好此道啊,在下佩服。”
“哪里,哪里,只是想快些见识一下京城的风景。”
二人边吃边聊,聊得兴起,开始勾肩搭背,对杯欢饮,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是多年好友。
酒足饭饱之后,赵辟就带着谢应文直奔京城最好最大的青楼:燕欢阁而去。
“唉哟,赵老板您又来了。”赵辟不愧青楼常客,一进门那老鸨就笑盈盈的小跑过来招呼道。
“黄妈啊,老赵我今天带来了新交的小兄弟,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说着,拍了拍谢应文肩膀。
“这是自然,我这就叫青竹,绿萝两位姑娘来伺候二位。”
“速去。”赵辟挥手道。
“来,谢兄弟,我们先去房中候着,我跟你说,这两位姑娘,那个个可都有倾城之容,而且身材苗条,皮肤白的像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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