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些事且不提。”天载帝一摆手,看向林浊江,笑道,“林兄弟,可否说说这些年的遭遇?朕困在宫中太久了,倒是羡慕你们无忧无虑的闯荡天下。”
林浊江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实在想走,陛下可将皇位禅让了啊。”
天载帝叹气道:“朕也想,不过,朕的几个儿子不太争气,办不成什么事。”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几道身影,为首一位是雍容华贵的贵妇,显然是一位妃子。
几道身影见到天载帝,纷纷上前,向天载帝见礼。
“见过陛下!”
“参见陛下!”
“参见父皇!”
天载帝抬手道:“颖妃免礼。杞儿免礼。”
“谢陛下。”
众女站直了身躯。
林浊江心中郁闷得不行,他看到了顾久雍见礼,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见礼,烦死个人啊,在这皇宫,随便遇见一个人都要行大礼……
颖妃看向林浊江,疑惑道:“这位是……”
“在下……草民林浊江,见过颖妃。”
林浊江拱手道。
古杞公主惊讶道:“父皇,宫里怎么有一个草民啊?”
这位古杞公主长得美艳绝伦,俏脸精致,眼睛大大的,仿佛内蕴一泓清泉。
林浊江不禁多看了两眼,有美在前,如何能不看?
古杞公主觉察到林浊江的目光,哼了一声,怒道:“这厮胆敢乱看,这对招子不想要了?父皇!您帮我挖了他的眼!”
“啊这……”
林浊江吓了一跳,有点傻眼了,这么凶?
天载帝的俊脸已经黑了,威严深重,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古杞吓了一跳,浑身都在发抖。
颖妃急忙道:“陛下,杞儿口无遮拦,戏言罢了,其实并无坏心,陛下莫要怪罪。”
古杞连连点头,委屈巴巴,看向林浊江,说道:“这位哥哥,杞儿跟你闹着玩呢,你可莫怪,帮我劝劝父皇。”
林浊江暗骂了一句“癫婆”,然后笑吟吟道:“不怪不怪,公主最可爱。”
古杞面容微微一僵,这是被调戏了?要不要私下里拔了他的舌头?
天载帝揉了揉眉心,对颖妃道:“你们走,不要扰我们谈心。”
“谈……谈心?”颖妃懵了一下,弱弱的道,“陛下,可要臣妾作陪?”
“不必了。”天载帝摆摆手,顿了顿,沉声道,“好好管教女儿,另外,让她抄《礼记》十遍!若找人代笔,便抄二十遍!”
古杞快哭了,真是要命啊。
天载帝和林浊江、顾久雍走了,只听林浊江幽幽道:“陛下,莫非令嫒们都是这般刁蛮任性,凶恶野蛮?”
颖妃和古杞目光都是一冷,这话都敢说,陛下(父皇)应该要发怒了,少不得要撕了林浊江的嘴!
却不料,天载帝叹气道:“良莠不齐嘛,也非全然如此,是朕疏于管教了。”
“陛下繁忙,不怪陛下的,应该怪孩子娘。”
颖妃和古杞听了林浊江的话,怒不可遏,心中狂怒。
古杞咬牙道:“可恨!这人究竟是谁?害我被父皇骂,还得挨罚!”
颖妃幽幽道:“估计是陛下近来拉拢的修士,你呀你!仗着你父皇宠你,说话总是这么没遮没拦的,为娘都要被你害死了!”
“……”
……
两位宫女寻到天载帝,躬身一礼,跟在后方,天载帝却是视若无睹。
三人走遍了御花园,聊聊家常,叙叙心事,犹如老友一般,彼此聊开了,林浊江便有些收不住嘴,挑拣一些事情说说,天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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