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胜亦斩’!使得大陈帝国的万大军,屯于坚城之下,像我们一样,束手无策!”
钟丘沉默了。
欧阳寻欢又催促了:“祖师爷,大伙都这么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耗上十年载,也不能把铜关的城墙给耗得倒了!我大宋的部队,应该立即攻城!我军的人数,比唐军多了一倍!就算有伤亡,也能及时得到补充!祖师爷,下令攻城吧!昼夜不停地攻,只要撕开了一个缺口,铜关就要被攻破了!”
钟丘只好说话了:“三皇子,铁牢关可能很快就要破局了!因为铁牢关守将东方无惧,与他那个被杀掉的大哥一样,也与大宋、大陈、白羊派暗通款曲了!在信中,东方无惧承诺:他将配合大宋、大陈、白羊派三方,拆东方无瑕的台,扯东方无瑕的后腿!”
欧阳寻欢惊喜之下,尖叫起来:“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由于欧阳寻欢是太监之身了,说起话来,又高又尖,恍如女子的声音。
钟丘嘴角抽搐,有些无语了——
欧阳寻欢虽然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却无职无权,怎么能参预军机大事?
钟丘只好耐着性子,给予解释:“三皇子啊,因为事关重大,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此事一直由我主持,知情的,只有我和陛下。”
怕欧阳寻欢不信,钟丘接着说:“东方无惧向来与我单线联系,我的手头,就有他的好几封书信。”
欧阳寻欢尖叫起来:“既然如此,还等什么?立即让东方无惧献关投降啊!大陈的军队接收了铁牢关,就可以像一把尖刀,直插洛都!东方无瑕这个贱人为了救援洛都,一定会弃铜关而逃!我大宋军队,乘机追击,东方无瑕这个贱人可擒也!”
以前的时候,欧阳寻欢是个沉稳的人。但是,自从被东方无瑕整成了太监之身,欧阳寻欢就性情大变了,变得喜怒无常,很容易暴躁。
其实,这很正常。
虽然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但是,每个人在遭逢巨变之后,性情也会大变的。就如同一直逆来顺受的林冲,也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那一刻。
钟丘说:“据来自大陈方面的消息说,大陈曾经派人,想以使者的身份,进入铁牢关,伺机与东方无惧单独会谈。但不知什么原因,陈国方面的人,一直无法靠近铁牢关的城门!一接近城门,就会遭到城上的射杀!东方无惧根本就不想见大陈国的人!”
欧阳寻欢依然在尖叫:“东方无惧这是脚踏两只船,首鼠两端!”
钟丘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说什么好。
现在钟丘后悔带着欧阳寻欢了,不仅是个累赘,还是个“教师爷”,不停地下指导棋!
“我想尽快擒获东方无瑕那个贱人!必须让东方无惧尽快投降!东方无惧不想伸头,我们就在后面推他一把!”
欧阳寻欢打了一个手势,以尖而高的声音,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可以让大陈帝国一方,把东方无惧写的信射入铁牢关,让他们互相猜忌,不战自乱!我大宋帝国一方,也可以把东方无惧的信射入铜关,东方无瑕那贱人得到信之后,一定会认出是东方无惧的亲笔信,一定会派人替换或者收拾东方无惧!我们再把这件事,转告大陈帝国方面,让大陈的士兵,在铁牢关前,大声喊话,通知东方无惧。如果铜关或者铁牢关发生了混乱,我大宋帝国和大陈帝国,就有机可乘了!”
钟丘听了,觉得欧阳寻欢的提议,切实可行!
于是,钟丘派了臂力很强的弓箭手,把东方无惧以前的信,射入了铜关城内。
几封信很快被人拾到了,交到了东方无瑕的手上。
东方无瑕看完了信,把几封信交给了婢女,说:“早在我意料之中!把信收好了!东方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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