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一蹭,但是想到这身衣服是卫宫跑了好远的地方给我带回来的,只能遗憾地放下手。
“看得见我就不会带你过来了,”莫德雷德把我放在板车上,摸出一块手帕递给我,“要顺便去洗手吗?”
“不想去。”我有些抗拒靠近森林之中:“里面的声音和气味都好大,我不想进去。”
全都是诅咒的声音和咒灵的恶臭。
死过好多人,我不要去,水也肯定是脏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咒灵是什么?
为什么我能感觉到?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不知不觉把这句话问出口,回应我的是莫德雷德直白的回答,“只有等你脑子好了之后才能想起这件事情,现在的我们可是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样啊……”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瘢痕,圆的像一枚硬币:“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这就不知道了,”莫德雷德帮我把左手擦了下收起手帕,“不过总归是能好起来的。你还要和它玩吗?现在可没有什么能够喂马的东西,这里我留下了自己的气息,野兽姑且是不敢靠近的,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到这种深山老林里面,放着这匹马一个在这里也很安全。”
“我还想玩一会儿。”
我对毛茸茸的东西有些没有抵抗力,抚摸着黑马硬而短的细毛,不知不觉又想起了之前提到过的“猫”的事情。
但是这个时代连人都吃不饱饭的话,果然还是不要这么说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遗憾地叹了口气,摸着黑马的屁股认真的对它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由我来教你怎么照顾马匹。”莫德雷德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铠甲,露出了铠甲之下柔软而又舒适的里衣:“虽然是saber,但是我也是圆桌骑士的一员,还是比较擅长照顾马匹的。”
“这就是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听见我喊人的原因?”
因为烤肉烧好喊了起码不下十遍都没有的到回应,因此最终找下来的卫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莫德雷德,脸黑的就像随时要吃小孩一样。
啊,卫宫好可怕。
我想开口解释一下,在开口的一瞬间被卫宫在嘴巴里面塞了块肉,下意识地咀嚼了一下,顿时把所有声音全都咽回了肚子里面。
好吃!!!!!!!!
“算了,也没指望你们两个靠谱。”卫宫面无表情地说着,把刚简单熏制好的猪肉全都放在板车上,把尚且瘦弱的黑马压的吭哧了一声,顿时让我心疼起来了。
——这可是我精心照顾了一下午的小马!
“趁时间还早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好了。”卫宫说:“我总觉得这里有一股让人作呕的气息,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啊,关于这个,”莫德雷德举起了手,“杏似乎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也感觉到森林里面有些不对劲。”
“死的太多了,”我听到莫德雷德提到我的名字,囫囵把嘴巴里的肉咽了下去解释了一下,“死亡是诅咒。”
?
对上他们两个如出一辙茫然地眼神,我绞尽脑汁试图把这件事解释的更清楚一些。
“死的人很多,”我说,“死的人诅咒这里。”
成为了、成为了……
奇怪,成为了什么?刚才的蝇头又是什么?诅咒吗?
不,蝇头不是诅咒……
“没关系,想不起来不想也可以,”卫宫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你原本居然是阴阳师之类的职业吗……现代社会还有这种职业真是稀奇……不过还有魔术师呢,好像也不奇怪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逐渐微弱,然后神色一肃说:“既然如此,更加不能在这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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