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申带着一帮打手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吓得她们又退回了堂内,不过离的我很远。
“疯婆娘,你敢砸我的店铺?”胡申睚眦欲裂的站定在我面前,如若不是宝月挡在前头,他甚至想直接提我领子开揍了。
“我为何不能砸?”我冷冷回视着他,“我夫君允给你的营生,我就是砸个干净,你这做狗的还能咬主人不成?”
胡申一僵,自是晓得我拿捏着太子的隐秘在威胁他。
这店铺和其它的生意明面是挂的周槐之的名,实际上却是太子的。
“夫人有气也不能这样撒,”胡申立即换了一副嘴脸,虽然是笑容,但里面全是阴险和威胁,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你若继续造次,我让你的那两个美貌如花的小妹妹毁了清白,一辈子翻不得身。”
还敢叫嚣?
我已经憋了好大一肚子火要发,冷悠悠的沉默看他一会,他以为我害怕了,得意洋洋的扬起眉眼,仰着下巴俯瞰我,“夫人砸了这些,我可要好生跟公子报销报销。”
意思是让我赔钱了。
我赔他个大头鬼哦!
说时迟那时快,我腾的一下起身将身前的宝月拂开,只听得哪方传来一声惊叫,我手里握了好半天的尖头簪子就扎到胡申的脖子里入了半分,血珠子一下就冒了出来。
变故就在眨眼间,不仅是胡申的手下,连宝月也惊呆的忘记了动作。
此时,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胡申惊的瞬间脸色青白,结结巴巴的,“你、你、你敢当众行凶杀人不成?”
我挑眉冷笑,“要不你试试?现在就让你的走狗动我妹妹们一个试试,看老娘敢不敢扎穿你的脖子!”
“你以为你报复了我,你、你就能脱身有好日子过吗?不仅是你,你全家都要连坐砍头,我可是伯爵府的公子!”
“老娘从决定嫁进世安府的那一条,就晓得将来没什么好日子过,大不了大家一起下地狱,有什么损失呢?”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狠的女人?”
胡申眼睛里满是恐惧,似是我又刷新了他对我的认知。
“废什么话?赶紧将我妹妹们安然无恙的送回家去,不然我现在不仅杀了你,还抖漏出太子的秘密,让安阳伯爵府几百上千人一起跟着遭殃!”
说着我又用力将簪子往他脖颈肉里唇了戳,他吓得两腿发软,依言叫来一个下手去将夏晴、夏雨送回去。
“夫人,等会安阳伯爵或者夫人来了,不好收场的。您可别闹出人命来!”向来冷静的宝月也被我惊出一头冷汗,
我抬手举着簪子也累,想了想后,让她找来一根麻绳将胡申捆住。宝月一转身吩咐人,胡申以为有机会反抗,蓄了把力推我,我早就预料,闪身避开,簪子从他脖子间抽出来,弯身狠狠扎进他的小腿里,只剩下簪头,几乎扎了个对穿。
只听一声惊天嗷呼,胡申抱着腿蜷缩的倒下去,我利索快速的从头上又拔了一只簪子再次对准了他的脖子。
“天神老爷,这女人太狠毒了!”
……
四周响起对我的一片“赞美”之声。
胡申恸哭的骂骂咧咧,待人取来麻绳,我叫赤十脱了他身上的衣裳,光着膀子绑到拉车的马匹上。而他的手下被赤十撂翻一片,整个铺头正堂一片狼藉。
我带上人坐上车头,手里握着马鞭抽起来,每落一下,胡申背上就多一条血痕。
周齐御,你敢抽老娘的人,老娘也叫你尝尝味道!
周齐御,你敢拿我妹妹们下手,老娘能豁出去全部,你敢豁出去吗?老娘叫你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这世上别人在乎的什么破名声鬼利益,老娘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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