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来瞧。都是各院各房美人打发丫鬟们、甚至是美人们自个儿亲自来看我带妾室出门参加宴会后的效果。
廖静宜有说有笑的,陈馥芳虽然心情没那般好,但比之前回来时好多了,*婆子小声询问了几声后,露出一番喜极而泣的激动样子。
“姑娘,咱不用绝望了。好,太好了!”*婆子抹了一把辛酸泪,又叹道:“唉,一失足成千古恨,若不是当年华老太君的一番斥骂,姑娘也不会一落千丈,从人人夸羡沦落到无人问津,被老爷夫人安排进了世安府等个虚假的盼头。如今啦,惟愿好好活着才是,待有了好人家,将来日子总能比这里好些。”
这活着的指望和期盼除了嫁人还是嫁人,也不想想就算再如何才名在外,这转手的妾还能到别人家风光不成?
不过人生有盼头就好。
陈馥芳身边还有两三个忠心的,而廖静宜自从投靠我,伺候她的几个丫鬟被胡美人给收拾走了,孤零零的却异常坚忍,像她这种野草一般的韧性和生命力,实在令人佩服。
到了分开的院廊,二人朝我正正经经的行了礼,“夫人早些休息,明儿再给您请安叨扰。”
“嗯,今天表现不错,辛苦了!”
“谢夫人成全。”
看了一眼那边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打探消息的一群女人,我领着满月她们转去了朝曦院的游廊。
“廖姐姐,她当真给你找着下家了?”
刚走远不到三丈来远,身后便响起叽叽喳喳的一片,廖静宜她们被围住了。
“……”
“陈姐姐应该是没有?都这般模样也能有公子瞧得上?”
“你们都错了,今儿她才是惊艳全场的。”
听廖静宜一说,场面突然安静了一下。
大概是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姐姐们快快同我们说一说那芳菲宴是如何,全盛京的名门贵女公子都去了呢,必定是华美至极的盛宴。”
“行了,我们累了一天乏的很,说不上劲。”
“嘁,不会是假的?听她们吹牛呢!”
……
走出去很远,声音还能听得见。到了朝曦院以为能清净,翠花兴冲冲的迎上来问东问西。
“芳菲宴不是晚上还有灯谜会吗?姑娘怎的这么早回来了?”
“没什么意思就回了呗!”
满月替我脱了外裳,立即安排人准备晚膳和沐浴的热水。
翠花惊讶,“芳菲宴会没意思吗?姑娘你莫不是惹了祸逃回来的?”
满月吩咐完宝月和其她几个丫鬟,听到翠花的话,“噗嗤”一声笑了,“还是翠花了解夫人呢!”
“真闯祸了?”
“瞧把你吓的!”我朝翠花翻了个白眼,
外间宝月默默的同下面几个三等丫鬟一起去做事,我将她唤住,“以后你同满月一样。”
宝月应了声“是”,一屋子的丫鬟都露出惊讶,唯独她表情不变,从容而淡定的道:“别磨蹭了,都随我来。”
等宝月带着人出去,翠花努嘴道,“姑娘,你这是要彻底弃了细月么?她也没犯大错,用得着如此?奴婢当初可是更过分呢,你也耐心的待奴婢、教奴婢。”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姑娘,奴婢是说正经的,不开玩笑。”
最喜欢逗得她拍胸跺脚,有趣的很。不过太深的道理还是不要同她较真讨论。
用过膳,浴房一切都备置妥当,我移步到隔壁的洗浴房。
其实房间里也有浴桶什么的,但一般是不用的,这时的水比较费力,洗澡后的水还有别的用途,可房间里一则不方便,二则水湿潮重不益养生。
刚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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