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师礼,简直贻笑大方。”
“是啊,不过是一个贱妾,还教这些尊贵的贵女女郎们礼义廉耻,真是矛盾又滑稽。”人群中忽然有人附和了一声,
我皱眉看过去,是个贵妇人,她身旁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姑娘,长得很美艳漂亮,眉眼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
她话音一落,又有人附和,“这女学也越来越不正经了!”
蝴蝶效应蔓延,一时对女学的贬义话题不断。
华夫子手颤巍巍的捂着胸口,俨然被气狠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
可别人都喜欢赚名声当好人,所以这恶人非得我来当不可。
我从后方的人群中挤到前面,看了一眼华夫子,她也看到我,见我要走去季明悦的面前,似知晓我要做什么,惊慌的立即伸手来拉我,“小颖,别掺合进来!”
我走快两步,站定在季明悦面前。
她冷笑,“夏颖你个贱人,怎么?又想帮她出头?”
我“嘿嘿”两声,阴冷的笑声连我自己听着都发麻,“季明悦,方才听洪四姑娘说你觊觎我的夫君?”
她个子高,扬起下巴俯视着我,意思是说“是又怎么样?”
“上回我在西游楼被打个半死,就是你阴谋算计的,我当时晕晕乎乎的,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质问你,今儿碰的巧不如碰得好,新仇旧帐咱们一起算。”
“嘁,你还想打我不成?”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在人群中央炸响。
手心麻了,火烧火燎的,可见季明悦的脸更痛。
季明悦向来跋扈,受了我一巴掌,跳脚来打我。她有武功底子,我那三脚猫的跆拳道段数走不得几招就会落败。
“满月,给我拿下她,我今儿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啊,夏颖,我要杀了你!煜哥哥会……”
季明悦被满月拿住反擒了手,我扬起巴掌又给了她两耳光,打得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抽气声,甚至有人说“这恶妇,好生大胆泼辣!”
我昂首挺胸的大声道:“季明悦,你飞扬跋扈,屡屡欺我虐我,心肠歹毒罪恶
至极,凭你也配觊觎我的夫君?”
“你才不配,你个乡野贱丫头。”
说着,她朝我吐了一口唾沫,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牙口被我打松动了。
虽然我闪的快,脸上仍是沾了几点。
“你别大庭广众的闹了,受人把柄闲话。”常怀宁悄悄过来说了我一句。
其实他能摒弃旧怨,担忧的来劝我,我心中很是欣慰感动,只是这节骨眼,我既然站出来,就断没有再退缩回去的道理。
我白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你的媳妇要是被人觊觎,你会不闹?你的授业恩师被侮辱,你会置若罔闻?若是的话,就当我夏颖白认识你一场,就当那个嫉恶如仇、正义凛然的常怀宁已经没了。”
常怀宁被我激得面红耳赤,常伯母正好前来,听我一说,沉着脸训斥我,“夏颖,这里全是各家长辈看着,即便要替你夫子讨说法,也不该如此蛮横!”
“我不。”我骄横的昂了昂头,似有种撒娇耍赖的样子,“季明悦当着几乎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诋毁我夫子,将她脸面扫尽,败坏她的功绩,我若私下论理,又有什么用?”
常伯母叹口气,不劝了,转头去骂季明悦,“你姑奶奶的死,从来不是华老太君的插足,为坚守自贞、善待遗孀子女,华老太君还一生未育子嗣,你一个晚辈满口胡言,实在大逆不道。”
有举足轻重的长辈帮腔,更加以德服人。
我感激的看着常伯母,恨不得抱她亲一口。
这时男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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