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不错,如何能被这种人嫌弃。
掌柜的见多了这种没能耐,偏心高气傲的读书人,他们在自己家乡那种小地方或许被人称呼一声秀才公,到了京城,那简直就是垫脚的货色,不过他们好歹挂一个读书人的名头,掌柜也不会故意克扣作对。
掌柜也不多说,从后面正等着交自己抄好书的一个人手里拿过他抄的书递给乔泰,“周公子是我们这里抄书抄老的人了,你自己看。”
乔泰打开人家抄的书,脸腾的红了,人家字迹端严,书面整洁,字体大小一致,墨色均匀,看起来就舒服。反观他们写的,字体大小不一,排列还有歪斜,墨色深深浅浅,不比不知道,一比他们写的得扔掉。
掌柜的把那周公子的书放好,给人家一本一百二十文,三兄弟一共得到一百五十文,还有饥肠辘辘的肚子和被人打击的体无完肤的心气,中午的饭食早消化了。
还想去中午的饭庄吃饭,他们的钱也不够,还得考虑今晚的住宿呢。
三兄弟觉得凄惶的很,护卫却同他们要了几十文,去买了好几个饼,饼里还夹着卤好的羊杂,咬上去滋味也不错。
晚饭就拿这几个饼子充饥,那住哪里?
还是两个护卫找了大通铺车马店,花了一贯钱包下两间房,总算有了落脚地,两护卫还想去住二十文一夜的大通铺,给三个少爷省钱,乔泰不好意思,这护卫是姑姑的护卫,他们不能给赏钱,居然还让他们去睡大通铺,姑姑知道了他们也无地自容,于是就包了两个间房。
三兄弟在房内相顾无言,进京才一天,他们已经沧桑了不少。
明天该怎么办?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不去想什么文会了,抄书都抄不过人家,还想参加文会,丢人去。
乔欢面都没露,才一天时间就让这三兄弟体会到了他们其实有多无能。
栖栖遑遑胡乱睡了一晚上,一大早噩耗又传来,两个护卫要走了。
乔泰失声道“姑姑不是让你们保护我们的吗?”
护卫之一道“可乔总管只让我们跟少爷们一天,昨天已经跟了一天,今天我们要回去报道,少爷们手里还有钱,就放心,没钱了回去就行了。”
乔泰兄弟三个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手里还有四贯钱,够什么用?
乔栋想跟着护卫们一起回去,乔泰拉住了他,低声道“这次回去你还有脸问姑姑要钱再出来吗?”
乔良跟着道“恐怕乔管家不会再给我们钱,说好了这是我们一个月的月例。”
然后昨天一天就花光了两个人的月例。
两个护卫可没工夫和他们墨迹,打了招呼转身就走了,乔泰他们只能眼巴巴看着。
张口让他们回来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两人不是他们的护卫,是姑姑的护卫。
其实这两人不过是由明转暗,暗地里还在保护他们。
现在这三人彻底抓瞎了。
乔栋直接道“昨天就不该吃那顿饭,昨晚也不该给他们两个开客房,让他们睡大通铺才好!”
乔良道“三哥,话不能这么说,那饭庄也不是他们硬拉我们去的,昨天吃的时候你不也吃的高兴。”
乔泰道“对呀,这钱也是姑姑给的,我们不过赚了一百五十文。他们好歹护了我们一天一夜,便是对待下人也不能如此苛刻。”
乔栋焦躁道“那现在怎么办?”
乔良道“昨天晚上贾护卫不是给我们买了饼么,这饼倒也不贵,一人两个也就三十文,我们先吃了饭再说。”
乔栋满脸烦躁,“这客栈里居然连热水都没有,昨儿都没好好洗漱,今天就我们三个,可得找个好一点的客栈。”
在京城,五百文的客栈确实不算多好,可你想要住的舒坦,首先得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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