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她死了也无碍……鸣伽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衍魂的森寒的目光瞪了一下,说话的声音也愈渐小了下去。
;她死了是无碍,死了我还能将人复生,她魂魄若是没了,我将她炼成尸鬼给你吗?这还是衍魂第一次用这么恶劣的口气与鸣伽说话,往常他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不会对他如此严厉,他总是在心中告诫自己,他没有鸣伽的记忆,还不是他的主子。
鸣伽被他的话怼得哑口,金长安本身就已经够丑了,若是成了尸鬼,岂非更丑。
;我能不能拜入地藏王的门下,遁入空门?鸣伽弱弱开口,他是真不喜欢丑物,嫌弃的不行。
衍魂懒得与他斗嘴,只是沉思着,这个该死的破结界要怎么破掉!
夜黎想来与金长安关系匪浅,只是他半点不在乎金长安的生死,似乎只在乎金长安的魂魄,他向来与夜黎不合,这般上前去问他来龙去脉他肯定也是不肯说的,当务之急,便是现将金长安从里面救出来。
他要的不仅是金长安的魂魄,他更是要金长安活着。
……
;小五,起来了,你二哥让人将东西送来了。百里司臻洗漱完毕,床上的人还在赖床。
;东西都送来了,还能跑了不成?李小五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也该起了,一会儿早膳的时辰都过了。百里司臻无奈坐在床沿,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
;那侯爷你能将早膳端过来,我在床上解决,你觉得可行?李小五撒娇道。
;想法不错,赶紧起床。百里司臻的语气不重,却也没有纵容她的意思。
李小五再次翻身,一脸抱怨的看着他:;没爱了。
李小五起床洗漱完,立马就想去看她哥给她送了什么东西过来,却被百里司臻一把拎去了前厅用膳。
吃早膳的时候,李小五实在没忍住问:;我哥送了什么东西过来。
;都用箱子装着,看不到,不过有一把筝。百里司臻放下手中的碗,道。
;他送我这个作什么?李小五有些嫌弃,怎么突然想起来送她筝?
;许是想让你学着知书达理些。百里司臻轻笑。
李小五无言以对,这跟知书达理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怕我在这里闷着无聊罢了,我哥才不是这样肤浅的人,他从不管我。李小五将一口粥舀进嘴里,含糊道。
百里司臻没想到李小五竟然这般说,想来也是,李熙文待李小五确实任性的紧,不会做什么约束他的事情。
;你想听乐曲?我一会儿让赵元武去南封请几个乐人过来,与你解闷。百里司臻道,李小五的性子,整日待在家中想来也是闷不住的,她若是喜欢,那便寻几个过来与她解解闷。
;我没说我想听,你们这个时代的乐曲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李小五拒绝,这个时代的曲风真不是她喜欢的款,除非必要,她从来不去曲楼。
;你喜欢什么风格?百里司臻问。
;一会儿我弹给你听。李小五咧嘴一笑,这些年除了上次在宫宴中弹过一次,她是再也没碰过了,学了十几年的东西,不是不喜欢了,只是怕再弹筝会想起以前的往事,影响心情罢了。
这次李熙文都把筝送来了,看来是真的怕她无聊啊。
百里司臻一怔,诧异道:;你还会弹筝?
;怎么?夫君难道不知道吗?你夫人我在宫宴中大放异彩的事情你没听说吗?李小五讨巧道。
;什么?百里司臻饶有兴致问。
;就是你夫人,我,在宫宴中弹了一首曲子,权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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