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上不能轻漫。
淳王爷虽然不问政事,无官籍在身,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先帝与太后之子,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这身份可是上京尊贵无比的。
若由淳王出面,可见皇上对梁国之心。
这些事云青鸾一向不在意,躺在床上伸着懒腰,侧过身,避开刺眼的阳光,被床榻上的纱幔遮挡,光线也愈发柔和。
杏眼瞧着榻顶的白色纱幔发呆。
如今黑骑营的人既然知晓是纪王府的人,那曾经刺杀过她的定然是少不了纪王府,可为何纪王府要杀她?
以前是觉得梦中出现的那个神秘冷酷的男人和纪王府有关系,可涩涩的话来说那纪子墨既然是他的三皇兄而且已经去世多年,可见并无多大联系才对?
那这纪王府难道也是为了云梦珠?
几次三番下手的人还有哪些人马?
梓之曾说,纪王府参与南宫世家的灭门惨案,现在看来这纪王府确实不无辜。
不如从纪王府先下手。
圆形的落地窗外,润红的骄阳为湛蓝的天空添加了一抹色彩。
已经开出的嫩叶争奇斗艳的挤满了枯燥的枝头,嫩绿显眼。
满园春色,缤纷灿烂。
时至春末,即将步入的夏日的艳阳天,也愈发暖阳。
喻景轩外,一抹娇瘦的身影丝毫没有规矩的狂奔在淳王府空荡的院子里。
淳王久病长居,府中并无多余的人,相比较别的大人,王侯将相府中小厮丫鬟的簇拥围绕确实冷清些许。
以至于一个小丫头的狂奔也能引起众人瞩目。
到底有何要事?
是出了何等大事?
心中不免疑惑分起。
“小姐小姐不好啦……”
夏夜瘦弱的娇躯狂奔至喻景轩外,猫着腰,掌心按压着胸口因为剧烈奔走而狂跳的心脏。
一手扶着腰肢,粗喘着那稀薄的空气。
还不忘朝着屋子里懒在床榻上的女子高喊。
“何事惊慌?”
这丫头,整日毛躁,今儿也不知道又出啥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
云青鸾拖着懒散似散了架的身子骨,不情不愿的坐起身,杏眼清澈见底,瞧着慌里慌张奔进来的夏夜询问。
好看清秀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好似休息了一整夜也没有睡够一样。
夏夜穿过屏风走至内间,透过纱曼,朝着床榻上的身影匆匆扶了扶身子,急忙起身回复。
“梓之少爷不见了。”
说话间,夏夜的身子已经站在云卿鸾面前,替她扶开裆在身前的纱幔勾起在两侧。
云青鸾还以为发生啥大事了,原来是梓之。
他不是一向都这样吗?
神出鬼没的,有什么可好奇的。
一想到这小丫头的整颗心都落在了梓之身上,又觉得她这样的举动在情理之中,也懒得计较。
听闻,云青鸾立马向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又倒躺在榻上。
“不是不是小姐,是梓之少爷这次真的不见了。”
看着有一头栽在床榻上的云青鸾,这一次夏夜是真的急了,急忙挂起纱幔就朝着床榻上倒躺的身影而去,娟细的臂膀扯着自家懒散的小姐。
巴掌大的清秀小脸满是愁容。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爷就这么不告而别,心里越发的焦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否逾距了。
向来再大大咧咧的夏夜今日这般慌张的样子云青鸾也是第一次见,顺着她拉扯自己的胳膊撑着起了身,睁着稀松迷蒙的杏眼,扯着身上的薄被,纯白的里衣因为拉扯微微敞开。
初醒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低沉:“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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