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孰输孰赢,还表现得如此明明白白。</p>
宁娇怜知道,光凭自己所说的,仅是靠观察,发现另一只蛐蛐赢的可能性更大,是没办法说服安宁的。</p>
也只能皱着眉头,闭上了嘴。</p>
手中的银两,都已经放在了赌局上,小厮也满脸笑意地问道:“这位小姐可是想压哪一只呢?”</p>
“我压……”</p>
话才刚出口了一半,便被一位不识好歹的家伙打断了去:“哟,这不是咱们斗馆,逢赌必输的安宁么。怎么,又出来害人?”</p>
几乎都不用回头去看,安宁郡主便知晓,来者是何人。</p>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金有钱,你是不会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硬凑上来碰个瓷?”</p>
“怎么会呢,我可是特意来帮你避雷的。”</p>
要真信了这话,那她就是一个天大的傻、逼了。</p>
从前说,他是专门来帮自己的,可一转头,姑母莫名被摔碎的花盆的屎盆子,就扣在自己脑袋上了。</p>
还有上次,他信誓旦旦保证,若是站在那里,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发现惊喜。</p>
结果呢,发现的不仅是惊喜,还是一个大大的惊吓。</p>
换谁来了,不得气得半死。</p>
所以,对于金有钱,她是恨不得避而远之:“没事干就立马给我滚,今天我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p>
平日见自己,就要狠狠怼一番的安宁郡主,怎么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了。</p>
看见她身旁的宁娇怜,立马便明白了:“哟,原来还带了个人呢,难怪今日格外不同些了。”</p>
“我懒得跟你废话,这些银两,我要压……”</p>
正准备挪动,又被金有钱扣住了。</p>
美眸立马便流转些怒意:“金有钱,我奉劝你立马将你的脏手挪开,要不然,你就跟你的手说再见吧。”</p>
两人之间虽说经常有各式各样的斗嘴,金有钱却知晓,当她这么说话的时候,必定是开始认真了。</p>
连忙将手放了下来。</p>
“我刚刚可是听你身边的这位朋友说了,你们想赌的,是另外一只。”</p>
金有钱说到这,便把今日带来的友人,给推了出来:“这位可是我为了今日,特意请来的吴老先生。”</p>
“吴老先生?可是那位前几年在斗馆出了名的老先生?”</p>
有人听见了他的话,立马颤抖着声音,问道。</p>
“是,是他。”金有钱见有人认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更为自豪:“吴老先生可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研究蛐蛐的习性。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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