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暗,打开了一侧的黑色古朴皮箱,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电钻,钻头装着的东西很像是医用针头。
可细看,上面却有密密麻麻无数尖刺,在暗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格外恐怖。
尖锐的头刚碰到她的肌肤,唐酒就开始更剧烈的颤栗。
她明明咬紧了牙关,眼睛里却全都是害怕。
;呲……
电钻打开。
唐酒唇张开,瞳孔都在失去焦距。
白皈抿唇,凑近,然后毫不留情,将钢钉那么粗的针头刺进了脊椎尾骨的骨缝里。
;啊——
霎那,唐酒的惨叫充斥了整个暗室。
白皈的手一抖,看着那直入骨间的冰冷枕头,唇死死咬紧。
他拿成百上千的人做过无数实验,才从柳如是那里学到了骨刑的正确实施方法。
人不死,却能让他们痛苦一万倍。
要生不能,要死不能,时时刻刻都像是在地狱一样。
他见过痛晕的,甚至直接疼死的。
但他的心都不曾有半分动荡,但此时看着唐酒那么害怕的挣扎逃脱,他不舍得了。
只不过,另一个更危险的想法却在不断的提醒着他。
她明明将灵魂献祭给主人,又凭什么妄图想要自由,却爱别人!
这是背叛!
这绝对无法忍受!
几乎是下一秒,他立刻就准备了第二根、第三根。
甚至完全没给唐酒反应时间,第四根、第五根……
他用了太多人练习,他自认比柳如是还会更完美的实施骨刑。
他会让她痛苦万分,却会爱惜她身上每一寸美好,不会让她留下任何伤口和残缺。
这就是他对她独一无二的爱……
白皈渐渐笑起来,病态而残忍的低喃,;乖乖,记得是我刑的行……
这声音很轻,只落在了唐酒耳侧,而此时已经半醉的柳如是完全没有注意到。
唐酒只剩下痛,很痛,身体像是被切割分解,连带着神经被拉扯撕裂,甚至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被腐蚀。
;大哥哥,救我、救救我……
第十根时,唐酒无意识的颤栗着,那么渴望的求救着。
白皈一顿,眼底的残暴一点点升腾,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粗重。
他握着电钻的手不断收紧,直到青筋崩展,露骨苍白。
他缓缓抬手,指尖触碰那一根根似乎镶嵌进骨头里的针头。
温柔的……用力按了下去!
;啊——
唐酒明明已经痛到嘶喊不出声音,却因为他突然的用力,再一次惊叫出来。
柳如是的双手隐约在发颤,却依旧冷冷下令,;十九根,一根都不能少!
白皈冷漠道:;是,先生。
十一根。
十二根。
……
十八根。
唐酒浑身都像是水洗了一样,痛到神经麻木,奄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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