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甄家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下午,我,甄承良和沈入微就入了江。
在这之前我已经把钱分别转好了,赵显军在电话里相当兴奋,一在说有什么需要随时找他。
至于昨晚上的事,他并没有提,我也没有问。
准备妥当后,甄承良就开着船入江,毕竟现代生活,在江边讨生总不可能划着筏子。
今年虽然是暖冬,北方一年都没有下过几场雪,但江边的天气依旧寒冷。
尤其是滂子弯这个地方,北方极北,江风一吹,在厚实的衣服也能被打透。
沈入微裹着厚实的军大衣,带着一顶可爱的粉帽,小脸冻的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则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听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望着波涛粼粼的江面,一时无言。
船驶入了江中,掌船的甄承良大声道。
;这两年说什么全球变暖,还真是这样,就连我们这滂子弯的江都能这时候走船了,要往年啊,少说也得清明前后啊。
可不是暖冬咋的,太阳都比往年勤快了许多。
;我还听说今年有地方的江,一月份就开始解冻了,这全球变暖还真是厉害啊。
我听着甄承良的感慨笑了笑,旋即对着有些发抖的沈入微道。
;还行吗?
甄承良的船是敞天的,没有给我们容身的地方,只能在外面硬挺。
沈入微点了点头,说道。
;还行,师兄,你不冷吗?她好奇的看着我,表情很是古怪。
相对于她和甄承良的准备,我穿的算是少的。
我笑道:;个人体质。
;才不是呢,我师傅穿的也很少,也没感觉冷,师兄,你肯定跟我师傅一样厉害。
沈入微这丫头的性格没得说,但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要不是因为麻姑的一句话,她不会对我放下戒备。
这么看来,她与麻姑的感情应该犹如血脉关系。
我看着甄承良走船的方向,没看出什么名堂,也就不再关注。
甄承良说过,麻姑指的这条线是他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一般人还真找不着。
但他记住了麻姑叮嘱的路线,叫什么;走船不走北,抬眼不向南,一路不去东,回头不过西。
这一套词我是没听懂,眼下也没看懂,索性与沈入微聊了起来。
;师妹,你几岁开始跟麻姑学艺?
沈入微神色一怔,旋即说道。
;我是被师傅捡大的,师傅说我天生命薄,活在普通人家也会早年夭折,活不到八岁,所以我现在能活着,也要感谢父母,让我不要怪他们狠心,因为在当时那个年代,我这样活不成的孩子就是累赘。
我愣住了,看着沈入微面带微笑的样子,歉意道。
;对不起。
沈入微笑道:;说什么对不起,我是从心底不怪自己的父母,师傅说的对,父母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是对我最大的恩德,如果要因为我成了家里的负担,我就是不孝,当年父母的决定是对的,假如我们今后有幸遇见,我也会很开心。
沈入微的话让我对素未谋面的麻姑产生了好感。
该是一位怎样的老人才能教导出这样的孩子。
;麻姑姓沈吗?我好奇的询问。
沈入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师傅姓什么,我的姓氏是因为我身边的一封信,上面只有一个沈字,所以我就姓沈啦,师傅说做人不能忘了自己姓什么,更不能忘本。
我再次一愣。
沈入微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继续说着。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几乎每天都在药罐子里泡着,直到八岁的时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