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一处暗卡。于是,他冷哼一声,肩头微晃,这向树林中搜去。
安详的树林里,显得神秘而紧张,似乎有步步危机,重重理伏……
渐渐地,他听到一阵刺耳的冷笑,也听到继继续续的喘息,笑声象鸟叫,喘息的声音,似乎是发自重伤垂死的人。
他加快丁脚步,悄没声息地连越三株巨树,顿时发现一件触目惊心的景象……就在一株碗口粗细的槐树下,绑着个鬓发如银的老人,双目紧闭,周身浴血,坦露的胸膛,随着沉重的鼻息上下起伏;老者身前,站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喊人。左面一个,三角眼,鹰钩鼻,一脸横肉,靠右一个,年约六旬,面如黄腊,神情间显傅暴戾无比。
此时老人呻吟一声,缓缓的睁开双目,那黄脸老贼凶睛一瞪,嘿嘿冷笑道:“老狗,你真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熬得过抽筋剥皮之苦,今天我五丁就放了你!”说完身形一长,右掌疾探而出,用那锋利如力的指甲,在老人坦露的胸前一划,顿时现出一圈血口。
那老人须发颤动,双目尽赤,恨声说道:“你这伤尽天良的狗贼,要想我说出‘绿玉韦陀’的下落,今生休想”五丁手狂笑一声:“老狗,你现在不必嘴硬,待老夫试过再说!”
话音一落,右手两指,捻起老人胸前翻转的皮肤,蓦地里用手一扯,只听“嗤拉”一声,一块碗口大的皮肤,立时应手而下。血肉之躯,那儿忍受得了这种椎心疬血的痛苦,只听那老人惨嗥一声,顿时身躯扭,额角上汗如雨下。胸前皮肤被剥之处,更是血水殷殷。颤动不已。
五丁手得意万分,嘿嘿冷笑道:“老狗,这剥皮的滋味如何?假如不对口胃,老夫再让你尝尝抽筋的……”那老人陡然怒吼一声,将口猛张,将一团红影腥风,直向那两名贼党喷去。那两名贼子,可真没料到老者绝望之际,竟然用出了两败俱伤的血箭,匆促间闪躲不及,顿时头面之间,被打得肿起老高。
所幸老人真元枯竭,血箭喷出时力量已减去七成,不然岂堪设想。二人吓然震怒,那鹰钩鼻三角眼的人。顿时哇哇怪叫道:“老儿既然找死,我黑心狼今天就成全你!”手腕一翻;由背上摘下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顺势一抖,向老人脖子上刺去。就在黑心狼钢刀出手,尚未落实之时,猛听得一声:“住手!”
声音不大,但却隐含无比威严,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黑心狼与五了手心下一惊,陡然过身来。
只见身后一株黄榆树下,站着个身着黄衣的少年书生,此时正满面怒容地向场中缓缓而来。五了手先是一愕,转瞬间双眉颤动,桀桀狂笑道:“插翼虎真是没用,怎叫这小酸丁混进这里来了?
小穷酸,你可知道江湖上的规矩,既然来到这里。就不用想回去啦!”这少年,正是闻声前来的劭幽,他心知先前毙在自己掌下的,一定就是插翼虎,当下嘴角一撇,满面不屑道:“难道你不让小爷回去,还想养我的老不成?”
黑心狼哇哇怪叫道:“瞎了眼的小狗,大爷不但想养你的老,还想送你的终呢?今天不把你抽筋剥皮,就不算七马帮的香主!”
“七马帮”三字入耳,劭幽觉得神魂皆颤,当下脸色大变,怒声叱道:“该死的老贼,你说什么?谁是七马帮的香主?”黑心狼将那三角眼一瞪,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黑心狼牛彪就是七马帮香主,那位罗百禄,罗老爷子,乃是本帮玄武堂堂主,外号人称五丁手,小子,罗堂主哪肯杀你这酸不溜的软骨头,你能死在黑心狼手中,阴曹地府就够威风的啦!”
黑心狼滔滔不绝,得意万分。劭幽气愤填膺,一言不发。五丁手下在旁听得不耐道:“牛香主,快点收拾了小狗好办正事,尽同他罗嗦什么?”黑心狼狞笑一声:“小狗,千不怪,万不怪,只怨你生得命苦,大爷送你上路啦!”刀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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