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写的一封信,烦请公子代我转交。之后信鸽我会让弟子先交串五只(信鸽要从生活地带走,放飞后会回到生活地),如若不够我们再联络。”
九公子瞧着,三少奶奶此时焦急万分的样子,简直是恨不能现在就将九公子一行从山庄送走,之后赶紧去治疗他们的瘟疫问题。
“此行之前,我还是要和庄枢禀告一声的,并且有些事情我想和庄枢交代。剩下的就是庄医我想带走,也让他为我准备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材随身带着。兴安那处虽然草药繁多,但是说到底也是陡峭难行,我还是准备妥当些好。”
是是是,三少奶奶听着九公子心中有数,更别提有多高兴,只顾着一味地点头。
“慕琦小姐不随我们一同回去看看嘛?”
奕锋不知道怎么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正是刚刚闹了乱点鸳鸯谱的一出好戏,现在最不应该开口的就是他奕锋,倒是还主动了。
“慕琦那孩子......”
“三小姐还是留在这里,一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三少奶奶有个商量,再来那处瘟疫横行,若是三小姐有什么闪失的话,我对庄枢和三少奶奶都不好交代。”
九公子紧忙将话题拦了下来。
“也好,公子随我来,此处有一处近路,我为你们关闭机关消息。”
此时在外庄锻剑台隔壁的山洞中,长孙行和长孙通两兄弟正各自靠在一边的墙上。
身材胖重的长孙行已经打着鼾声进了梦乡,这屿关山庄山洞中有吸血的虫,如指甲般大小,会飞,不时的飞到他的胸口处饱餐一顿。
期初他还皱着眉头赶一赶,后来似乎也习惯了,就任由它们肆虐,将他的肚皮上咬的坑坑包包,鲜血束流。
长孙通则不然,他是从进来以后就蹲在木头桌子上面的,此时用衣裳紧紧地堵住腹部的伤口,一方面是不想被吸血的虫子盯上,再来也免得看着自己鲜血渗出来觉得惶恐。
“行了,哥哥你别睡了,我现在满脑子乱糟糟的。”
长孙通只感觉腹部的疼痛充盈着整个大脑,腰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涌到头顶,之后消散,之后再涌上去,数十个来回,他已经精神不住了。
“哎我的天啊,弟弟你怎么了?这一声吼你险些把我给吓死了。”
长孙行自然是能睡着的,今日不过是被九公子的飞针浅浅的刺了进去,此时早就化作一个血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疼的睡不着,这地方阴冷的睡不着,虫子多的睡不着。”
“那咋办啊哥哥,我也没感觉疼啊。”
长孙行还以为长孙通说的是虫子叮咬的疼痛,赶紧踉跄着起来将那些吃饱喝足飞不动的虫子要么踩死要死拍死。
此时虫子的尸体摊开了一处一处的血滩,看的长孙通是更加慌张了。
“你以为今天那个面瘫的小白脸是用足了力气打得你吗?我实话跟你说,我是听说过那种九脉针法的,正统来说当时就应该将针刺进你的五张六腑,之后针头一横穿破脏器横在肚子里。”
长孙行听着有些后怕,赶紧按了按自己的肚子,之后囔囔着:“看来那个小白脸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啊?我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长孙通不想理会他。
“倒不像我,活活的吃了那老太太的一剑,此时血还止不住,说不定我就要死在这里。”
精神的折磨加上痛苦地折磨下,长孙通开始有些疯迷,此时正是哭一声笑一声,锤一下墙壁撞一下铁栏。
山洞外把守的弟子听着里面的动静还有谩骂声,互相看了一眼之后继续靠在石头上休憩,谁也不想进去理会那个疯子。
“哎呀弟弟你别哭了,要我说咱们越狱。”
“越狱,越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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