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这种事,秦墨身为朝廷大官,估计是去看案子了吧。 可不知怎么,陆棠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大约是觉得有这种大官陪着能更安心点? 纵然已经是夜里,可府衙公堂门前,依旧人山人海。 从花船会现场撤了的人,全身还裹着一股亢奋劲儿呢,看不上花船会就把劲儿都撒在这案子上。 何况案子的被害者还是当地富商的儿子。 这得多大的瓜啊! 公堂中,火把通明。 知府大人高坐明镜之下,一脸威严望向陆棠,“堂下何人?” 陆棠跪在地上,抱拳回禀,“草民陆棠,清水县人。” “据目击者口供,今夜杜玄落水,你是第一个跳下去的,对此你有何话?” 陆棠:...... “我怕他淹死啊。” “可你并不认识落水者。” “大人明查,别说落下去一个人,就是落下去一条狗,我也去救,真的,义无反顾。” “你与谢瑜可认识?” 知府大人一提谢瑜的名字,外面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激烈的议论声。 谢瑜,在余杭的确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有关他的议论简直太多了。 陆棠不明白这怎么又扯到谢瑜身上去,只得实话道:“认识,在清水县,谢瑜是我家客栈的房客,因为投缘,这次我们同他来余杭游玩。” “既是你同谢瑜来游玩,那这次游船,谢瑜也在现场?” 这怎么总围着谢瑜问? 难道案子和谢瑜有关? 陆棠蓦的想到秦墨和宋清湛来这边是为了查谢成年当年的事,难不成今天的落水案是秦墨的手笔? 他想要引诱出什么? 脑中电光火石闪过分析,陆棠道:“谢瑜并没有与我们同船,今日上午,我与朋友一起去了谢瑜家,在谢家停留约莫一个多时辰后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谢瑜。 至于谢瑜是不是去了现场,我也不清楚。” 知府默了一瞬,继而又道:“带嫌犯。” 立刻有衙役押着一人上前,将那人摁的跪在地上。 陆棠偏头去看,那人与梁成身量差不多,侧脸看去长得倒是不错,不过瞧上去文文弱弱一看就是读书人,这是嫌犯? 艹! 她最近这是什么水逆的命,怎么就和读书人杠上了,读书人就不能来个好人? 而且,读书人不是不跪?这怎么被摁倒了? 心头一个白眼,陆棠听得知府问道:“可认得此人?” 陆棠摇头,“不认识。” “你看都没有细看就不认识?” 陆棠苦笑,“大人明察,小人昨儿傍晚才抵达余杭,当时就住进了来福客栈,这里就认识谢瑜一人,哦对了,还有他爷爷今儿见过,别人草民人生地不熟的的确不认识啊。” 知府冷笑,仿佛根本不相信陆棠的话,“此人名叫谢瑾,是谢瑜的弟弟,你不认识?” 陆棠登时一惊。 谢瑜的弟弟? 她霍的偏头又去看这人,正好谢瑾也转头看她,眼中带着嫌恶。 陆棠:! 艹! 你一个嫌疑犯嫌弃我? 有病吧! “回禀大人,小人不认得。” 知府啪的一拍惊堂木,“你可知道,当堂伪证的后果?” 说罢,不等陆棠回答,知府又问谢瑾,“你可认得此人?” 谢瑾身为嫌疑人,倒是一点惧怕之意没有,昂首挺胸,端着一副读书人的浩然之气,“学生不认识,大人明察,谢瑜虽然是学生的兄长,可因为他外貌近似妖孽,品性顽劣不堪,早被家父逐出家门,从小就不与学生来往,他的朋友,学生怎么认识。” 知府大人倒是没有反驳,“那你今夜为何要推杜玄落水?” 谢瑾一脸义正言辞,“学生没有,学生受孔孟之道,明天下之礼,怎么会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知府一脸怒气拍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全,还要狡辩!带上来。” 随着知府一声令下,当即便有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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