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喜,马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朱大常脸色马上变得极其凝重,挥手让他先回去。这才把声音压到只有他和喵小小听到的程度:“喵爷,后院伙计在料房里发现了一个身负重伤的姑娘。”
喵小小有二个称呼,酒楼内的伙计和熟客可以叫掌柜的,也可以叫小小姑娘。但只有极少数真正的自己人才能叫喵爷,对于朱大常来说,叫喵爷就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喵小小双眼中精光一闪:“身负重伤的姑娘?难道说……”
朱大常一点头,“我刚才悄悄问过堡丁中的眼线,伏击吴为的人,至少逃
了三个受伤的。堡丁打听到的消息是有一个是女的,受了重伤。商会肯定会悬出重赏……”
喵小小用足以杀人的眼神看着这名心腹,“怎么?你还想着要商会的赏金?要不要你再跑趟长沙府啊?”
朱大常浑身肥肉一哆嗦,立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是不改肯定要倒霉,马上就把话头转了过来,“咱们谁能看得起商会那几个破钱?我就是说有这么回事。”
“大常啊,”喵小小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跟着我时间最长的领座了,要珍惜,知道不?挖坑是个麻烦事,懂不?”
朱大常冷汗直流,掌柜的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要是改有二心,就挖坑把自己活埋了,就和之前的几个领座一样,人间蒸发。
他嘴唇发抖的表忠心:“喵爷!我对您的忠心可签日月啊。您要三思而行啊。”
喵小小挥手让这个恶心的家伙滚远点,自己快步走向后院料房。
朱大常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这掌柜的万一真对自己有了怀疑,自己保证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料房,理论上是酒楼堆放各种调料的房间,但在凤来仪酒楼这边,料房里不只是放调料,通常还会放一些比较奇怪的东西,例如几支三眼铳啊,几个装满火药的牛角啊,一袋子铅子什么的。
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重伤的姑娘?喵小小越发对这个神秘的姑娘感兴趣了。
料房门口站着刚才来禀报的伙计,见了喵小小和朱大常过来,赶紧侧身让开道。
喵小小随口问了一句:“这事没别人知道?”
“回喵爷,没人知道,就我一人看到了,您放心。”伙计一边回答一边警惕的向四周看着。
“好,回头你找帐房先生要赏钱去。”说完,喵小小就推开料房门,走了进去。
料房里弥漫着各种调料混合后形成的奇异香味,喵小小越发觉得这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就连一向以嗅觉灵敏自傲的自己也没闻出血腥味。
一直走到料房深处,喵小小和朱大常看到了一个清秀的姑娘斜躺在一个装满菜椒的麻包上。
黑暗中姑娘的脸白的吓人,但真正引起喵小小注意的是那柄深深插入她肋间的攘子剑!
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喵
小小快步走过去,蹲在清秀姑娘身边,胸前诱人的曲线直接把没扣好的钩扣崩开了。
尽管很不合时宜,但站在不远处的朱大常和料房伙计还是一起暗暗咽了下口水。
喵小小直接打赏了一个滚字,二人立刻抱头鼠窜。
飞快的检查了一下眼前这姑娘的伤势,喵小小不由得一声长叹,能挺着逃到凤来仪已经算是奇迹了,自己虽然擅长医术却不擅长治疗刀枪伤,而且放眼整个太平堡也只有一人能够施以援手,可是现在这个肯定已经被商会严密监视起来了。
清秀姑娘任由眼前这个艳光逼人的女掌柜检查自己的伤势,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喵小小检查完后,姑娘这才艰难的说了句:“给掌柜的添麻烦了,实在是抱歉。本来是想跑的更远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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