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二代,吃喝玩乐可能没贾忠兴那么放得开,但在吃喝的见识上应该不会差。
达尔摩62具体多少钱一瓶,这不易说中,但可以说一个大约的数字,根据经验猜测都不会离谱得太厉害。
问题偏偏就出在这儿。
陆仁对酒类的价格不了解,他也就没有办法对达尔摩62的价格作出一个接近真实价钱的判断。
明知贾忠兴想赢一次,若说错了就遂了他的意,陆仁不想让贾忠兴获胜,心道:“我不说,他就没有办法嘲笑我。或者我说,但我说一个可以模棱两可的钱。”
正在心里计较时,又听贾忠兴催道:“陆兄,猜一个价钱都要想这么久?又不是叫你出钱买。”
笑了笑,陆仁说道:“不会是一块钱一瓶吧?”
众人都笑了,但并非完全是嘲笑。
在场的没人敢说比陆仁更有钱,换言之,只是觉得陆仁在开玩笑才跟着笑而已。
贾忠兴听了,暗忖道:“卧槽!这陆仁是真知道达尔摩62的价格,还是故弄玄虚来迷惑人?”
打量陆仁,只见他脸面有些红,贾忠兴看出了破绽。
跟人接触多了,贾忠兴挺会察颜观色的,他早就感觉到陆仁是一个不善于说谎的男生。
每当陆仁要说假话时,要么出大汗,要么就面红耳赤,此时陆仁那微窘的样子就出卖了他的内心世界。
看在眼里,贾忠兴心道:“哈哈!这陆仁不会说谎!老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哈哈!原来是想说一元来掩饰他对达尔摩62的不了解!”
想着,贾忠兴冷笑道:“陆兄,不要开玩笑了。你就说一个数字!猜一猜,猜不对又不会怎样。”
正说间,就有一个穿着黑衬衫的男子来到了雅座门口,掀开门帘往里看了一眼。
贾忠兴见是酒吧老板来了,招呼道:“过来坐。”
只见黑衬衫男子手里拿着一瓶玻璃瓶的洋酒走了进来,坐在贾忠兴所坐的沙发的扶手上,扫视一眼,笑道:“怎样?大家一起喝?”
贾忠兴笑道:“不用急,我跟这位朋友打赌,我和他各拿出一瓶酒,看谁的最贵,便宜的算输,输的要请大家喝他的酒,他还得学狗在地上爬,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听了这种赌赛,黑衬衫男子笑道:“他的酒在哪里?”
贾忠兴笑道:“陆兄的酒应该还没送来,我刚才叫陆兄猜猜这瓶达尔摩62大约多少钱一瓶。陆兄,你不可能不见过这种酒。”
被贾忠兴追着咬不放,陆仁心道:“贾忠兴丢了几次脸之后,他死都想赢我。我就是不给机会他。”
铁了心,陆仁淡淡笑道:“贾兄,这酒一看就知是贵的酒。”
这种回答相当于没答,贾忠兴冷笑道:“陆兄,叫你说个大约价钱都那么难?你是不知道还是怎样?”
陆仁微窘道:“算了。贾兄,我请大家喝82年的拉菲好了,不用再赌了,好不好?”
喝谁的酒,贾忠兴并不在乎,他只是想让陆仁学狗在地上爬行,并学狗一样汪汪的叫起来。
“陆兄,我们的赌赛还没结束。你不肯说达尔摩62的价格,那算了。打电话叫人拿你的酒来吧。我们分个高下。”贾忠兴催道。
只要陆仁输了,在黄婷面前学狗叫,这是贾忠兴最想看见的事。
一想到让陆仁学狗在地爬学狗叫,晚上又还有机会得到黄婷的身子,贾忠兴嘴角的狡黠弧度就更明显了。
贾忠兴也喝过陆仁的82年的拉菲,此时他叫酒吧老板拿出达尔摩62,就可知这酒比82年拉菲要贵。
换言之,陆仁回江景别墅去取来82年的拉菲也没什么用了,输了要学狗在地爬学狗叫,那是很难为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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