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才攒够了晚上的住宿费。
余桃沙和罗瑞成从说书处走出来,远远瞧见白晓莹孤零零的坐在一家茶叶店的门口,她问:“王峥嵘呢?”
白晓莹说:“在里边斗茶赚钱。”
所谓的斗茶,就是比赛茶的优劣,是有钱闲人玩的东西,有钱、有闲,两者缺一不可。
余桃沙挤进去,就见王峥嵘坐在那里,儒巾长袍,一副上流士大夫的模样,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他随意往那里一坐,周身都是气势。烧水、煎煮、沏茶、品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逼格简直不要太高。
余桃沙由此得出一个结论,王峥嵘一定研究过茶道,而且是深入的研究过,才能这么游刃有余。
最后,节目组拿出一锭银子,估摸着足足有十两,郑重的放到了王峥嵘的手上,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峥嵘接过银子,笑吟吟地往余桃沙面前一递,余桃沙心里一喜,却撇过了脸:“我才不食嗟来之食。”
王峥嵘道:“你想多了,就是想让你眼馋眼馋。”转手就递给了白晓莹,并叮嘱道,“收好。”活像是富家阔少出门带着个跟班小丫鬟。
眼看天都要黑了,一行人前往落脚的客店。迎面碰到徐孟玺,余桃沙故意别开脸,轻轻哼了一声越过他而去。
节目组给准备了三个等级的房屋,
一处涂丹抹朱,红墙碧瓦的高级宅邸,
一处是普普通通的瓦房,
一处是四面通风,采光良好,不用担心贼惦记的茅屋。
王峥嵘自然最有钱,但是,徐孟玺早了一步,选了最好的房间,余桃沙的购买力,也仅仅够住最低等的房间,她充分发挥了安贫乐道的高尚品德,往小破屋里一躺,怡然自得。
用罢晚饭后,徐孟玺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两盏灯(照明用的),还有两把扇子(纳凉用的)。
余桃沙挡在门口,不让他进来,挑眉:“有何贵干?”
徐孟玺道:“我来是为了使你们蓬荜生辉的。”
这小破屋还真是蓬荜,难得他会用成语了?余桃沙刮目相看,然后凉凉地拒绝:“我们这房间采光良好(房顶上有洞),四面八方都是月光,比蜡烛亮多了。扇子更用不着,我们有自然风。”
徐孟玺cāo手站在门口,耐着心听她说完,然后道:“说完了吗?”
“说完了。”
“我是给罗瑞成送的。”他眨了下眼,眼神有些戏谑,“不过,你刚才提的意见我会考虑一下的。”他说着,一脚踏进了小破屋。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自作多情。
余桃沙:“……”
徐孟玺满面春风地走进去,把东西放下翩然而去。
而罗瑞成这只得了利的老渔翁正躺在床上打着扇子,一边招呼余桃沙:“桃子,快把灯点上。”
余桃沙:“……”
临睡前,白晓莹又来了,余桃沙本来是十分欢迎她的,可后来发现她是专门来气她的。
因为白晓莹巨细靡遗地向她描述了徐孟玺的房间的奢华程度,帷帐,屏风,地毯,高床软枕,熏香,几案桌椅,一应俱全,这还不算,墙壁上还附庸风雅的挂着一副字画,字画的右半边是几株杏树,灼灼其华,其叶蓁蓁;左半边题了欧阳修的一首词:
今年花胜去年红。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节目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啊!相比较而言,余桃沙的房间也可以看得出节目组的用心布置,唯一不同的是,徐孟玺那边是可着劲儿地奢华,她这边是可着劲儿寒碜,还要借着欧阳修的词无病呻吟伤春悲秋。
余桃沙道:“他那些都是偷来的。抢得都是我的钱。”
“他抢的是你的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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