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咦,这配方,怎么如此熟悉啊?
这刘跑跑用一斤的铜,铸造出价值百斤铜的“直百钱”铜币。并且强制老百姓必须接受这种货币。
也就是说,老百姓原本价值一百斤铜钱的东西,被刘跑跑强行用一斤铜钱“买走”了。相当于一只羊一个铜钱,而老百姓家中有一百只羊,价值一百个铜钱。
刘备刘跑跑拿着一个铜钱:“喏,这个直百钱,便是一百个铜钱;这一百只羊,我买了!”
左手拿着一个铜钱,右手举起一把利刃
——弹指间,巴蜀老百姓的家产,立马缩水了百分之九十九。
……这就是所谓的“仁厚之人”,刘备刘跑跑的杰作!
诸葛鸟毛,连年征战,活活将户籍人口八百多万的巴蜀之地,祸祸成仅剩二百多万人口!
——这就是大家佩服的不得了、“鞠躬尽瘁”的诸葛亮干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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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鞠躬带作辑,解释了半天,总算消弭了这场家庭危机。
文呈还得给岳父岳母安排事情做。二老是忙碌命,闲一天都发慌;于是开口道:
“岳丈大人,小婿在南门码头之上,有一间二层楼食铺;过不了几日,将开张大吉。
请您老人家去掌管罢!
汉安县酒楼那边,往来之人不是官吏、便是士子豪强,小婿忧心岳丈大人您支应不来。
而码头那食铺,只卖豆花饭、炖菜、汤饼之类的便宜菜肴;八个大钱,米饭汤饼管饱!
任由他们敞开肚皮吃。
先交钱、再打饭;这种食铺,事情简单。
二楼收费贵一些,是接待码头上的管事、账房,还有那些来采买陶器的客商们的。
有时他们生意繁忙起来,无暇进城就食。
这种人,是不会愿意,与那些穷苦人挤在一起吃饭的;二楼可饮茶、闲坐、看码头上的力工装船。
每人先给三十钱,随便他们吃多少、坐多久、摆多久的龙门阵。
您老就管收钱、照看铺子便是;食材自有人每日送来,菜肴自有隶奴们做好。
月俸三贯,也算是您老的一笔收入了。”
“哦?那处还有二郎你的产业?甚好、甚好!”一听说自己女婿置办下这么大的产业、自己也有事可做,喜得陈智眉开眼笑:
“咦,不对啊!八个大钱管饱,那些都是下里巴人、出死力气的力工;一人吃你五碗都不成问题!
二郎你岂不是会赔死?”
陈惠氏也一脸担忧:“二郎从未接触商贾事、与那些出劳力赚钱的粗汉子们,也没接触过。
二郎你可知晓,他们的食量之大?平日里吃自个儿,他们都是省着吃。若是放开肚皮,二郎你这样的斯文人,五个都顶不住他们一个人的饭量!陈婉他爹这工钱,还是不用发了罢!
一家人还要甚工钱!管吃饱就成。”
文呈心中一暖,笑笑道:“二老不必担心。这价钱是小婿仔细考量之后,才定出来的。
二老别忘了,县仓那边的酒楼工地上,也是出力的匠人!他们每日里,每顿饭都是敞开肚皮地吃。
均摊下来,吃多少铜钱的饭食进去,都是有据可考的!二老放心便是。
工钱,必定是要付的。做得起生意,出不起工钱?二老有了入项,心里也踏实不是。”
陈惠氏摇摇头:
“月俸三贯钱,二郎你是在偏袒陈婉她爹吗?哪有如此高的工钱!
我们一家子五口人在东山乡种地、摸鱼、挖药材、织布做绵被……啥活儿都干!一年到头没休息过。天天都是天不见亮就爬起来……日日起早贪黑地没命干活,一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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