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她在逗您呢文大哥!”一声嗤笑:“那先生,是被绳子钢刀请来的!”黎敏笑吟吟地飘了进来:
“文大哥,那先生,是绑来的!”
——绑来的?
“燕子张青”,是被绑成老公的——就那杀人,做人肉包子的婆娘孙二娘,谁敢娶?
也不怕半夜变成五百个肉馅?
睡在她身边,谁不提心吊胆!
现在娶个护士,天天都活的战战兢兢地的——人家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你却误以为奴家瞅你,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是用柳叶刀合适、还是用刀片刮?止血钳,用哪个型号比较恰当…
假若被太阳晃眼,忍不住打个喷嚏,“哎呀相公,赶紧吃药!你这是‘呼吸道过激产生的应急性生理过敏反应’…您,生病了!”
——你才有病!
没病也被你们这些二把刀整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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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嫂的老公孙新,是被强按着头,喝的水…孙新,一个身材高挑的大帅哥、官宦子弟,谁乐意娶顾大嫂这个“肩宽三尺、胸围三尺、臀围三尺、腰围也是三尺”的著名母大虫?还是一个卖货的商贾,无论是体重、样貌、阶级,都严重不对等!
“钩镰枪徐宁”,也是被绑上梁山的——那么好的祖传机甲,都没能吧!
恨的文呈咒她下辈子变蜗牛:雌雄共体,天天躲在壳里,自个儿玩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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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倩挤到文呈的案桌前:“文大人,你将归附之事,替雷公山办妥当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住在县城里了?”
“那是当然,这还用问吗?”黎敏替文呈回答
“那,那个宾馆,我哥占多少份子啊?我们是不是要去管理那个宾馆?”钱倩接着问道。
这下子,连黎敏都支起了耳朵
“嗯,份额这个事情,晚上再与两位头领商量。两位头领派人参与账房之事,是肯定的。
那酒楼,各户都共同推举了一位账房先生,监管日常账目。”文呈如实相告。
“账房有甚好监管的?”钱倩不以为然:“我们都相信文大人。我是说,平常宾馆里面的琐碎事情,是不是我们这边也要派人参与?”
“你们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做不好的。”文呈摇摇头。
“我们可以学啊!”黎敏和钱倩,难得的异口同声。
“再说吧,现在我要静下来写陈条了。县尊平常不管这些公文,都是他的幕僚看一下,县尊用印就成了。
这次事关县尊的名声和政绩,县尊肯定会看的。我得好好写,二位姑娘请回罢!”文呈逐客了。
“我就坐在旁边,绝不吭声。看看文大哥有什么需要问我的,我才开口,可好?”黎敏答道。
“我也是!我不说话。”钱倩跟上
一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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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不再吭声,文呈低头写陈条。
午后的阳光,映射入窗棂;室内静谧安宁,只有文呈笔尖落在蜀竹纸上的唰唰声。
有些许被留在教室里补作业的感觉
只不过老师的目光中,满是急着去路边摊买降价蔬菜、赶紧回家做饭的焦躁;而这两位美女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期待、憧憬、向往…
一时无话
等到文呈写完,伸了一个懒腰;刚刚要起身活动一下筋骨,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便搭在肩头,不轻不重地替文呈揉捏起来
呀,这服务好!
舒坦的呈文闭上眼睛,享受这份体贴;来到这个时空,这是头一回享受万恶的封建主义荼毒啊!
旋即,一股温热的体香扑进鼻孔,黎敏站在文呈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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