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鱼禾迈步进了衙门,到了自己的住处以后,就看到了农寨主。 农寨主见到了鱼禾,主动迎上前,“鱼主记,老朽可是等了你一天了。” “不愿意等,你可以不等。” 鱼禾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迈步往房里走去。 农寨主见此,心头一惊。 他不明白鱼禾为何突然对他如此冷淡,他心头快速思索起近些日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鱼禾的事情。 只是思索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农祭司将鱼禾父子的消息卖给句町人和滇人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农寨主揣测不安的跟着鱼禾的脚步进了鱼禾屋舍。 一进门。 鱼禾大马金刀的往座榻上一坐,冷声质问,“农老寨主,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农家寨的地方吧?” 农寨主小心翼翼的道:“鱼主记何出此言?鱼主记对我农家寨有大恩,我农家寨上下恨不得以死相报。” 鱼禾拍桌而起,“那你们农家寨的人为何要出卖我父子?若不是我们父子还有点手段,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具尸骸。” 农寨主惊恐的瞪大眼,“鱼……鱼主记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自从句町人到了平夷以后,我们农家寨上下,不是窝在城里的寨子里,就是窝在山里的寨子里,一动也不敢动,怎么可能出卖鱼主簿和您?” 鱼禾冷笑道:“那你告诉我,句町人是如何知晓我们父子就是在六盘水攻破六盘水兵营的人?滇地庄氏的人,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父子手里有治疗烟瘴之毒的法子?” 农寨主听到此话,脸色惨白。 前者倒是不难猜,只要关注六盘水动向的,关注平夷动向的,都能猜倒。 后者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目前为止,在西南也只有六盘水义军和农家寨几个做主的人知道。 六盘水义军的人自然不可能跑去出卖鱼禾父子。 他们也没有去句町和滇地的机会。 所以这个秘密肯定是农家寨的人泄露的。 农家寨刚好有那么一个能跟句町人和滇人说得上话的人在西南深处。 那就是农祭司! 农寨主很想知道农祭司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农祭司如今人在何处他都不知道,想找农祭司问一问也不行。 “此事……此事老朽并不知情……” 鱼禾非找他要一个交代,他只能实话实说。 鱼禾冷哼,“农寨主觉得一句不知情就能了事吗?我要是将你们夜郎的秘密说出去,等到你们夜郎大难临头的时候,再说一句不知情,你觉得可行吗?” 农寨主吓了一跳,急忙道:“老朽并没有将你们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将你们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此事老朽真的不知情。” “我没说,你没说,难道是天说的?” “老朽……老朽大概猜倒是谁说出去的。” 农寨主清楚,此事如果不说清楚,鱼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只能将农祭司给出卖了。 鱼禾又不傻,肯定猜倒了是农祭司所为。 “但老朽以为,她绝对没有害你们父子之心。她将此事说出去,肯定另有用意。兴许是为了帮你们父子。” 农寨主记得,农祭司在临行前,大有将夜郎人绑在鱼禾战车上的意思。 农祭司既然有心将夜郎人交给鱼禾,那就绝对不会害鱼禾。 在这一点上,农寨主可以保证。 农祭司对夜郎人看的比他还重。 “帮我们父子?帮我们父子早死早投胎吗?” “其中缘由,恐怕要等到农祭司回来以后才能清楚。还请鱼主记给我们农家寨一个机会,等一等农祭司。” 农寨主弯着腰,一脸恳求说着。 鱼禾背负双手,“我没什么耐心,也不想等。你们存的是善心还是恶心,我不在乎。你们不知会我,就将我的秘密说出去,无论是什么目的、什么结果,在我眼里都是错。 既然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农寨主浑身一颤,腰压的更低,愣是没敢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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