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还有两个支脉,一个叫翠灵族,一个叫黄栩族。至于仙族来历,她娘亲以前告诉过她,现在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哦?那不就是一个红宝石,一个绿宝石,一个黄宝石咯。”
水仔心觉有点意思,又问为什么你们族人都喜欢在头上开洞,不嫌疼嘛。
梁真扑哧一笑,红唇间露出白齿。
“不是每个人都会归位的。”
“归位?”
“嗯。”她点点头说:“只有每个族的仙灵血脉,才能在头上开洞,这叫仙灵石归位。而且要二十岁以上的成年女子才能让仙灵石归位,然后才成为仙族圣母。”
接着又说道:
“赤虹族的圣母就是我娘,我就是赤虹子,翠灵族的叫翠灵子,黄栩族的叫黄栩子……每个族一代人只能有一个仙灵子,其他的仙族女人都做不了。”
“可这有什么区别嘛?就宝石颜色不一样嘛?”
梁真一听这个问题,有些回答不上来。三个仙族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她还真不清楚。
水仔正一口咬下一块鸡肉,忽听梁真说道:
“杀的人有区别!”
水仔正把肉咬住,就从嘴中喷出。
吃惊未止,水仔立即想起,那夜梁府总管乌德林和家丁追杀他二人,梁真叫他躲在屋内,紧接着就看见屋外的赤虹光开始大闪,之后半柱香时间不到,那些家丁就全不见了。
他记得梁真后来是这么说的:
【那些家丁被我烧掉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涌起,水仔张着大嘴吃惊的看着她,终于明白她根本不是随口说说。
她只是天真浪漫,对自己毫无顾忌而已。何况那天他亲眼看见梁真用伏羲决一下子就烧掉了一大垛稻草。自己初练的钧晨罡气尚且如此厉害,何况赤虹仙灵气的威力?
“你那些家丁也是被……”
梁真见他瞪眼大张着嘴,感觉有些奇怪,她哪知道水仔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
“他们被我的赤虹光烧掉了啊……”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根本不觉得这有何不妥,想了想又道:
“赤虹光属火,一般人或其他东西碰到就会被烧成灰。黄栩光属水,碰到它会化成脓水。翠灵光嘛……好像是属木,会让人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说完她拍了一下桌子,发现自己终于能回答水仔先前提出的问题,一本正经道:
“这就是三族的区别!”
水仔倒吞了口唾沫,暗自琢磨着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肚内却不住的翻腾,想要呕吐,直到恶心感被他强行按了下去,才又小心翼翼的问她:
“那你从薛连成哪里逃出来的时候,会不会也杀了很多薛家的人……”
他心想,追杀他们的梁家家丁尚且如此惨死,那些薛家的人估计更是倒霉。可梁真却很不确定。
“这我就不记得了,那个时候……”
说道这里她忽然然想起薛少那晚对她的做作所为,霎时脸颊飞红。
“反正我骑着酸溜溜跑出来的时候,看见周围的村子都被我烧光了。”
梁真天真浪漫的朝他笑了笑,不以为意。
“什么?”
水仔一声惊呼。
“村子烧光了?你烧光了哪个村子?”
水仔连声大问,梁真不想提及薛少辱她之事,只说当日神智恍惚,不由自主催发伏羲决,等脑筋清醒过来后,才发觉骑在酸溜溜背上,而那时大地已是一片焦土,人畜皆成炭灰。等到得江州找到他时,发现梁府也被人纵火焚毁了。
水仔又觉得残忍又觉得愧疚,田勐临走之时特别交代让他在梁府等少主,谁知他却一门心思想去找哥哥周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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