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派的…剑法……”
贾人达捂住喉咙,血液不断喷出,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还尤自瞪地老大,死不瞑目。
“贾师兄!”
余人彦已被谢遥赶上马,远远回头望来,就见到这么一幕,不由吓得心头大骇。
那两人竟也是我青城派的高手?
他们为什么要杀贾……不对,为何要刺杀我?
他们难道不认识我乃是掌门的儿子!?
忽然遇到大变,余人彦心底那压抑了二十年的恐惧浮上心头,已是心乱如麻。
“还愣什么,快走!”
谢遥重重拍了一下马背,自己也略带生疏地骑上另一匹马,两个人飞快地逃了。
一路奔出七八里地,找了个隐蔽处停下来稍歇。
“吓坏了吧?喝点。”
“好!”
余人彦接过酒壶,抬头猛地灌了几口。
烈酒入喉,惊魂稍定。
“这位兄台,你是什么人?怎知道那里有埋伏?又为何要救……额。”
他心乱如麻,话只说到一半,却发现对方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这人一脸欣慰,眼神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慈爱,关键是他还这么年轻帅气,长得比很多女人还好看……
嘶!他不会有那啥爱好吧!
正当余人彦招架不住,背上冷汗直冒时,谢遥叹了一声,语气沧桑:“和你娘长得真像,这么多年了,她过得还好吗?”
余人彦如遭雷击,脑海中回忆汹涌。
这人……这人……莫非是……
谢遥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今日有青城派弟子对你出手,想来余沧海已经有所怀疑。”
“什么?你究竟……你是不是……”余人彦有些语无伦次。
谢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慈祥:“彦儿,你可知道回字有几种写法?”
“啊?知道,我知道的!”
余人彦先是一愣,随后醍醐灌道:“没有什么不敢的,其实我此次出山,是自觉大限将至,时日无多,来见你一面,将这一身功力,传授于你,也算没有白活一世!可惜……”
什么,他要将一身功力传于我?
余人彦听着很是心头火热,但一个转折,让他摸不着头脑,忙问道:“爹,可惜什么?”
“可惜!这些年我对你娘思念愈甚,但无颜再去见她,每每念及她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终于生了心魔!”谢遥重重叹气。
“那怎么办?”
眼看神功就要到手,却出了变故,余人彦有些急了。
谢遥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余人彦丝毫不对自己有什么怀疑。
看来,只要不破坏【我是他亲爹】这个逻辑,身为被技能影响的直系人员,余人彦便会认为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毕竟,我身为你的亲爹难不成还会害你?
当下,谢遥脸色一冷,说道:“我要你亲手杀了余沧海,解我心头之恨!”
余人彦道:“好!我去取那狗贼性命,为爹报仇!可是,余沧海乃是一派宗师,孩儿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啧!你这满口脏话的纨绔倒是念了不少书,竟把几百年后的名句给提前说了出来……
谢遥道:“我这里有一包奇药,名曰软筋散,你将它融于茶水当中,骗余沧海喝下,到时他内力全失,你便轻易取他人头。”
“竟有如此奇药!可余沧海会不会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他今天居然派人来试图刺杀我……”余人彦突然有些犹豫,这关系到自身的性命,他不得不慎重一些。
刚才劳德诺和岳灵珊二人使出青城派的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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