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繁华热闹的市肆里玩。
后方,别有用心之人已暗暗捏紧拳头,将他们的话都清清楚楚记了下来。
丁若羽嘴角勾起,专门给她留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准备。
没过多久,宛莲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假,直到翌日午后才回。两人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新进来的宛莲与幽兰,并不似当初丁若羽和陈岚进来时那般殊死搏斗了一场,因此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大的注意。再加上幽兰性格十分外向热情,更衬得宛莲像个被集体排斥的可怜虫。
她本身极少与人交流,什么事都是自我消化,连完成了再难的任务也不像旁人一样爱在人前炫耀。即使是当年,与喜欢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她亦不敢光明正大地表达出来。
待到次日,陈岚也回来了,丁若羽的计划中又添了一个帮手。
“上回沐火护法给的金豆子还剩了许多,都可以去烈火城最好的楼里听曲儿了!”陈岚比他二人更加兴奋,就差在脸上写出搞事这两个字来。
“不必破费,我们已订过了。”丁若羽笑着推开她递来钱袋的手,对她道,“我们二人在明你在暗,可要看紧了她,她的功力不在我们之下,只怕难以得手。”
“但是……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下毒手?”陈岚思索了一阵后,疑惑不解道,“若她只是向上级汇报,说你们偷偷跑出去自己却不来,你们岂不是要倒霉了?”
“这你就放心吧。”丁若羽指向郁飞琼道,“有她心里在乎的人同行,是无论如何不会告密的。再说违规这种事总要抓到现行才作数,贸然上报万一我们没出去,倒霉的可是她自己。”
三人安排妥当,到了夜间,陈岚等教员一走就窜到了铁门外,看着宛莲鬼鬼祟祟溜了出来,悄无声息地吊在她后面。
半个时辰后,丁若羽也出来了,同郁飞琼在事先定好的酒馆包厢外见面。
两人牵着手进去,叫了些酒菜,半掩了门。不多时,店家将东西送上来,丁若羽合上门,将酒水倒进花盆内,又打包了菜,摊在床边柜子旁,等了一会儿后对郁飞琼悄声道:“这些里头果然都加了料。”
“你可知是什么药?”郁飞琼晃了晃壶内剩余不多的酒液,闻不出加了什么。
“大约是蒙汗药。”丁若羽不通药理,自然也闻不出来。她指向地上那堆混作一团的菜肴,上面趴着两只肥胖的老鼠,一动不动,即使走近了也毫无反应。
她将那老鼠连同饭菜一并用布包好,从后窗扔下去后重新将门半掩着,与郁飞琼一起倒在地上装死。
过了一炷香时间,楼梯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转眼便到了近前,“砰”地一声将门撞开。店家听到响动,忙瞧了过来,被来的这一伙人大声呵斥了几句,吓得连滚带爬消失在楼下。
丁若羽听着声音,约摸有五六人,都是壮汉,但是功力稀松平常,连上回西江刀客属下的三四成也达不到,只是当地地痞混混的程度。
其中一人提着郁飞琼的头发将他丢到一边,其余人朝着她围了过来。有人狞笑道:“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没想到竟是个还没长好的野丫头!”
另一人道:“那女飞贼可是给了许多银两,说要咱们好好地玩个痛快。看在银子的份上,就是头猪老子也愿意。”
其余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哄闹着靠近,突然潮湿的地面上寒光一闪,一圈早已设下的冰阵在他们踏入的瞬间显现出来,将这些人的脚牢牢锁住,无法动弹。
他们试图用拳头和随身的兵刃去砸,却发现这些冰像是附着了某种力量,坚不可摧,怎么也敲不烂。
这些地痞开始慌了。
“不许叫。”
丁若羽睁开眼,起身看着这一张张惊恐的脸,从怀里取出一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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