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明白我的感受。”
灯花突然爆了一声,郭珩望着跳跃的烛火,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中忽的露出几许难得的温柔来。
秦蓉看着她的样子,鬼使神差地道:“你如此年轻,就能将商阳火影掌做如此奇妙的变化,你的师父必然是位了不起的武学奇才。”
她微微扬起头,眼中倒影着莹莹烛火,她道:“武功若没有变化,又怎么算的了上乘?任何武功若只限于固定的招式,威力始终有限。习武之人只有将招式随机而动,致使其变幻无穷,才会领悟到武学的世界是多么精妙难言。”
“这是你师父说的?”
郭珩点点头。
秦蓉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向往,竟喃喃道:“若有机会,真想向这位奇女子请教一二。”
郭珩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地退下去了几分,“可他却是个男人。”
秦蓉愣住了。
郭珩淡淡道:“当日我父母死后,他把我带到南方,将我安置在山中一处尼姑庵里。白日里他传我武艺,晚上我就回到尼姑庵里睡觉。”
秦蓉的心中已经明白,“你师父就是你遇到百面人郎那日,出现的男人。”
郭珩点了点头。
秦蓉的脸色隐在暗处,她道:“他既如此厉害,江湖中必不会没有他的名字。想来他不愿卷入江湖纷争,一心要做不慕名利的隐士高人。”
郭珩的脸色已变得死人一般惨白。
她痛苦道:“我也没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厉害。”
烛火就快要熄灭。
郭珩忽地将桌上那纸条收进木盒,盖好盖子放进怀里。
她对秦蓉道:“你是如何查到我的身份?”
秦蓉盯着郭珩的眼睛,却不说话。
郭珩道:“你...”
秦蓉忽的发难,猛然飞身向郭珩逼近,一个闪身指尖已碰到她的外杉。
郭珩大惊,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臂,指尖却好像摸到了一条滑不留手的鲤鱼,轻易便被挣脱了。
她虎口阵阵酸麻,待提剑格挡,秦蓉已从她腰后摸走了一柄碧绿的翠玉短笛。
郭珩大怒提剑便攻,但见对方以自己的玉笛格挡,只得招招避让生怕将那玉笛损坏了。
她招式刚猛但身法轻盈缥缈,即使未用全力也总能轻易将对手缠住无法施展手脚,往往迫使对方只守不攻,落了下风。
秦蓉虽招式不如郭珩千变万化,但胜在内功扎实,周身充盈真气使得剑气难以近身,加之石室窄小,是以在郭珩无法全力施展招式的情况下,不仅能游刃有余地防守,还能抽出些精力进攻。
她对郭珩笑道:“你我被困于此左右无趣,比试比试倒也无妨,只是我怕你砍的太用力,我功力不济,会一不小心将你这笛子摔碎了。”
郭珩无法,只得停下怒喝道:“把它还给我!”
剑气掀起的风将这间逼仄的小屋的空气搅得浑浊,本就快熄灭的蜡烛被吹得更暗了几分。
秦蓉将那玉笛往空中一抛,郭珩一个翻身跃起将笛子稳稳得抓在手里,捧在手里左右端详了半刻,见玉笛丝毫无损,这才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蓉脸上露出无辜之色,她眨着一双大眼睛道:“你不是问我如何知道你身份的吗?”
郭珩犹疑了片刻,看向手中的玉笛问道:“你是说靠它?”
秦蓉眨着眼说,“不错,这笛子我已找了许多年。”
郭珩道:“你找它做什么?”
秦蓉叹了口气,在屋中找了个石凳坐下,这才开口:“其实咱们早就见过的。八年前的汴梁东都城,你在“申家药铺”从金人手中救下过一个人,你不记得了?”
郭珩愣了一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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