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地栽倒下去,并被自己的战友所扶起。
“竟仿佛是唐公子占了上风?他的武功怎么这样高?”步环尘越过众人,不管他们,只以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众目睽睽之下、凝固不动的两人,“只是那份内力怎地有些熟悉……”
她刚才一手触摸那军人的身后,以一种间接的方式试探这个场域之中内力气机的变化,结果却大出所料。
在这两人的交锋之中,竟然不是唐凤华危在旦夕,反而是他的内力更加强盛、丰富、强悍、凶猛,以一种围剿之势,将“宁宣”的真气打得溃不成军。
“唐公子竟有这一身武功?”吴寒臣很惊讶地接过话茬,他漫步走来,身后则是搀扶着马赤弓并捡起月下美人的马黄叶。
倒下的李先知、王如鹤、张傲、陈轩昂、雷剑胆则留在原地,同样留在原地的,还有秦清宁业,以及守在他们身旁不动而不摇的王冬枝。
王冬枝之前一刀斩破唐损的去势,已经是真力大损,而现在动手的虽然是宁宣的身子,但里面不是“宁宣”本人,她是一点儿提不起兴趣的——她就是这么一个性子,看起来大大咧咧、随和大方,实际上却冰冷自私、独断专行,从来只在乎自己所关心的东西。
旁人再好再强,和她没关系,她也舍不得去看哪怕一眼。
步环尘看向吴寒臣,“师兄,现在该怎么办?”
“唐公子竟然一直在藏拙,不知道他有何用意……不过宁宣是早晚要死的。”吴寒臣盘算道,“现在唐公子武功这样高,暂时压制住了他,我们正好可以合力施展攻势,以图一击得胜。”
马赤弓的脸色苍白,说话都好像要费一些力气,“吴掌门,你注意到没有,唐凤华的内力很磅礴,很驳杂,但也很熟悉。”
“熟悉?”吴寒臣皱了皱眉,再看向那场中僵持住的两人,却是越看脸色越奇怪。
到得最后,他低声一句,“奔雷剑……”
他这一句,步环尘和马赤弓脸色都是一变。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夺心魔杀人而夺心,死者精气消损、面色干枯,一直为人所疑惑,看来现在这死状已有了个答案。”马赤弓道,“自想到师弟之后,我我再看去,又发现了那真气中几股熟悉的气息……”
他的声音同样很低,力求让周围的唐将军士卒们听不到。
“不要再说了!”吴寒臣忽然冷冷道,“‘宁宣’既然承认了自己杀了唐将军,不管其中内情如何,谁对谁错,总归是杀人凶手,我们不能饶他。就算唐公子有罪责,那也是朝廷和山上之间的事情,和我们无关。你名剑山庄是死了人,但别说只是猜测,就算真的被唐家的人明目张胆杀了,也不该由我们做什么,马庄主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步环尘使了个眼色。这女子叹了口气,多走了几步,处于一个时时能够威胁马赤弓的位置。
吴寒臣也轻轻抚摸自己的宝物袋,深深地看着马赤弓。
马黄叶年轻气盛,想要有所动作,马赤弓却抢先一步开口了。
“我不做这种事情。”马赤弓说,“但我也不阻止你,我和黄叶都不出手。”
“你害怕?”吴寒臣嗤笑一声,“他纵然武艺不凡,体质奇特,但一身真气还是之前那‘宁宣’的水平,现在是比拼内力的时候,怎容他再逞威风?我看他被唐公子压制的模样,就算没有我们,也难逃一死。”
“我只是趋于保守而已。”马赤弓眸色一动,“倒是你,自刚才‘宁宣’道出那番话语之后,你的神色就不太对劲,你会否太过激进?”
“你不要迷惑我了,我相信我的判断!”吴寒臣脸色一恨,他还记挂着之前‘宁宣’的嘲弄,紧接着又深深看了马赤弓一眼,“倒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