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让你在最好的勾栏里不分昼夜的过上几天快活日子...但,谁又能拒绝的了一张炫酷无比的画像呢?”
众人点了点头,齐声赞道,有个留钱给自己做棺材本的老将甚至是下定了决心要在晚年疯狂一次。
呜呼,男人至死是少年!
不过总是有个家伙要与众不同的,哪怕这厮的战力很高也改不了这臭毛病。
林长天跳了出来,看了眼戚勇,冷笑道:“林某向来朴实无华,岂会贪恋此等的虚荣!我就是一分不花,他又能怎的?”
“这厮是个豹子头...”奎生嘟囔道,跟陈子良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出来了嫌弃。
怪不得都姓林呢......
戚勇踱着步子,他一会摇头,一会叹气,总不能嘲笑自家大帅...“勤俭持家”吧。
“大帅,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从进城的那一刻起,就会有无数的商贾盯上“武夫”这块肥肉。他们多是些好面之徒,人家在闹市一嚷嚷,加上同伙起哄,便是再贵的物件也会忍痛买了下来。就算其中有如您一样吝啬不可方物者...总也得填饱肚子吧?也得寻个地方落脚吧?这宰客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若敢闹事,鞍马城的差役正等着把你抓起来呐!往矿场或者什么地方一塞,还能剩下不少劳力呢.“
“马辉竟是此等人物!”林长天黑着脸,揪起戚勇的领子,义愤填膺道:“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戚勇被他勒的难受,努力挣扎出来,急声说道:“大帅,这与我无关呐...”
“这样式的法子你不早说!”林长天很愤怒,恶狠狠的瞪着戚勇,让他的后话腹死胎中。
戚勇:???
只不过林长天是很兴奋的,他搓了搓手,把戚勇撂到了一旁,勾搭着许用的肩膀,道:“你我得好生谋划一番。”
“长天,你是知道我的,与无耻下流有关诸事,一律不干!”
这位爷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动声色的挪开了林长天搭着的手。
林长天看着奎生,他眉目带笑,“暗送秋波”,是指望奎生能明白自己心意的。
“长天,你是知道我的,咱不是不能干,只是最近头出来,搞得咱俩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在商量如何喂大郎吃药的事情呢。唔,话说回来,要真有个金莲式的人物倒贴过来...那药就是再续上一碗又能如何?”
陈子良有些茫然:“这哪里的话说错了?我没觉得有问题,咱们商量的不就是坑弄人的把戏吗?”
“道理我都懂,话也没错,可这气质也太邪恶了些,子良你看看你,连带着我都变成反派角色了呢。没事多在林小兮面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扪心自问,问自己的脑子里是不是生下来的时候缺斤少两了。”
“唔,这不应该去问我的爹娘吗?再说了,咱泗山唯一败了门风的不是你吗?如此...谦逊么,长天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这屋子的灯火暗淡,二人在里面轻声商议了很久,关于如何坑害...额,帮助武夫们“从良”泗山的细节,林长天谆谆告诫,他在干坏事的心思上是很认真的,交代了很多套方案,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陈子良皆一一记下。
......
一阵时日之后,泗山脚下竖起了一块门牌,上书:八方豪杰,云动此州。
甚至连渭南关口之下都新建了一处宅子,门屏的匾额也是如此。排着队登记的武夫都得在此处报备之后,经过筛选才能由此往泗山而去。
起初是有人不服的,直到许用把闹事的茬子给冻成了冰雕之后,此地的风气就良好了许多。
别说是寻衅的了,就连喧哗,插队,谩骂,诸如此类的“素质”事件都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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