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石施主,不要回避话题,为何诽谤我佛门?!”华严宗的帝心尊者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将话题重新拉回来,盯着陈玄发问。
“这么说吧,诽谤,显然是说我的话没有道理,想来大和尚必然是知道了我说过的话,并且认为荒谬,那么,请问,我哪一个论点是荒谬的,指出来。”陈玄淡淡抬手:
“真理总是越辩越明,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学地痞无赖,胡扯八道,说不过就动手——请!”
四大圣僧,说实话,与其说是阐法僧,倒不如说是护法僧,口才还是其次,但是武力却是绝强,在这个世界,没有足够强横的武力,就是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存,又何谈弘扬佛法?
帝心尊者闻言,顿时愣住,还真的没有想到面前的石龙竟然不动手,在那里讲道理,这就很尬了,自己终究是一代高僧,总不能落下口实吧。
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蓦然一看不远处戮战中的寇仲与徐子陵,心中一喜,开口了:
“当初那两位小施主,被我佛门高僧施舍了斋饭,本是慈悲之举,但在石施主口中,却变成了恶毒之举,据凭此言,便是谤佛!”
“慈悲,是一种心境,是一种胸怀,是对于众生的怜悯,是感悟天地的伟大,佛即是我,我即是佛。”陈玄突然双手合十,看着大家笑道:
“如何,对比这位剑拔弩张的大师,我是不是更像一个佛门高僧?”
听了这话,就算是宋缺,都有些忍俊不禁,而四大圣僧更是老脸微红,四祖道信踏前一步,合十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听得此言,便知施主与我佛有缘,老僧不胜欢喜,还请施主与我还于寺中,礼佛参禅,弘扬佛法,善莫大焉!”
“大师,你也着相了,心中有佛,何处不是灵山,心中无佛,便是常年念经吃素,也不过是野狐禅而已!”陈玄看着道信又是一番禅机砸过去,让他欢喜赞叹,又进退两难。
身后,宋玉致悄悄地问宋师道:“之前听石大侠对佛门说得一文不值,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都觉得他是佛子转世了!”
咂咂嘴吧,宋师道也很是迷惑:“可能石大侠是看到和尚太多,就突然顿悟了?”
“顿悟?你是在说我也是欺软怕硬吧?”陈玄不禁笑了起来,伸手一指山城上下无数的光头:
“佛门势大,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看为了我和宋兄二人,居然就出动了这么多的僧兵高手,即便是想要造反,扫平江南,也足够了,至少,这江南,再无一个势力能够抗衡!”
“江北的话,李阀本身的实力也不小,再加上他们门阀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战而降的机会更多。宋兄,怪不得斋主就觉得我们是李阀一统天下的两个绊脚石了。”
“只是!”陈玄的眼神变得犀利:“你唯有一点料错了,那就是我的武力,你们这里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打啊!”
反手一吸,地面上的一根铁枪到了陈玄手中,随手一抖,无数铁屑簌簌落下,银光乍现,斗大的枪花朝着不远处的梵清惠扎去:
“宋兄,你既然如此怜香惜玉,何不与我换一换对手,也好放手一搏!”
“好!”宋缺同时冲向四大圣僧,一刀斩下,无数的气劲交织错乱,将四大圣僧围困其中,难以脱身,口中大喝: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四大圣僧顿时错愕,刚才不还是在说自己等人不够他一个人打么,怎么这就逃了?!
但面对天刀的绝世刀法,四人也无法脱身,手舞足蹈,一指头禅、达摩手、心佛掌、大圆满杖法纷纷施展开来。
只是佛门武学终究慈悲为怀,讲究降服对方,杀伤力不强,在宋缺创自战场的天刀九式之下,仅能堪堪维持一个不胜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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