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梁山泊,大车停稳之后,张教头一家人出来,那叫一个懵逼,这么快就到了?这是哪里?
林冲也是震惊,却按捺下来不曾开口,先是拜谢了陈玄一回,又安排手下帮忙安顿张教头一家住下,这才找到陈玄,说起此事。
“哥哥,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早些使出来,当今官家崇尚道家,你就是到了东京,那也是一等的道官!”林冲很是奇怪地发问。
“一等道官,那又如何?比得过我等在这梁山水泊自在逍遥么?”陈玄笑了声:“再说了,我若是直接出手,就是杀了那个皇帝,也不是没有把握。”
“只不过,那么做,就会天下大乱了。没有定国的能力,就不能去做这件事,否则,因果太大。”
这话实际上就有些吹牛了,让陈玄担心的是,这个世界,既然有神仙,有天庭,有魔星,那么龙虎山的道士们,想来也是有真本事的。
要不然,赵佶也不是傻子,不会没来由地供养着一帮道士在宫里。
自己贸然动手去杀赵佶,到时候引来一堆道士,还做不做正事了?
不要说别人了,只要自己当初寻访过的那个林灵素在,搞不好就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人家可是敢将佛门踩到脚底下,将所有的佛经修改,加上道号,甚至连观音菩萨,都变成慈航道人的猛人!
他跟徽宗这么说:“释教害道,今虽不可灭,合与改正。”
将佛刹改为宫观,释迦改为天尊,菩萨改为大士,罗汉改尊者,和尚为德士,皆留发话:
“好哥哥,却说一说那腾云驾雾的感觉。”
“那感觉,当时确实好生担惊受怕,就怕一个踩空,掉将下去,却不成了肉饼!”林冲摇摇头,想起当时被罡风割面之苦,忍不住道:
“休要以为那道法是好生消受的,半天空中,那罡风就似钢刀一般,我那大嫂,如不是有了大车遮身,只怕便成了丑妇!”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若是行刺,却是最好不过了。”
朱贵听得心驰神往,恨不得那飞行之人便是自己,吃林冲嘲笑道:“宋万杜迁也是如你这般,不过哥哥这道法显然也是颇费法力,轻易难得动用,要不然,大家都上天走一遭,却不是好!”
“你说哥哥会不会是星君下凡?”朱贵的心思又动起来了,这大宋立国日久,昏君奸臣,各种苛捐杂税与花石纲将这天下搞得哀声遍野,若是……
“朱贵兄弟,我有句话,说出来,你记在心里就好。”林冲沉吟一回,走到门边,将门带上,再凑到朱贵耳边开口:
“哥哥不像是个肯屈居人下的,我们既然跟了哥哥,后边就要多多招徕有本事的兄弟上山,这才有长远的机会。”
“嗯,多谢哥哥提点。”朱贵点点头,明白了林冲话中之意,盘算一下,自己有个兄弟叫朱富的,也有些本事,不如一并叫来山寨也好。
“对了,本来就要寻你有事,”林冲想起了鲁智深的事情,便问道:“你在酒店消息灵活,可曾听闻我那兄弟,鲁智深长老的消息过?”
“鲁智深?倒是听闻有一个胖大和尚,占了青州二龙山,不知是不是?”朱贵寻思半响,这才想到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也不敢确定,就说了出来。
“也罢,多少是个消息,我到时走一遭罢。来,喝酒!”林冲笑着举杯,心中却在盘算,当初在野猪林时,自己口中漏风,虽不是有意,却也是想要仗着鲁达的威名,过的舒服些。
现在经历的事多了,仔细想想,虽然那官差薛霸董超已经猜出了义兄的来历,但是自己那句话还是不该说,搞不好是敲钉转角,定死了证据,坑了鲁智深,这次去二龙山,还需好好赔罪一番才是。
过得几日,春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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