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和赵信两人先是脸色一惊,然后对视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张璁这才起身,朝着门的方向边走边说道:“不知道白管教驾临,失礼了。”张璁将门打开一看,外面站着两个人,正是乙区管教白竹烟,张璁正准备和他打个招呼,忽然一个人从白竹烟的背后闪了出来,看的张璁双眼一愣,张着嘴说道:“世子,世子您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宁王世子,从白竹烟背后一闪而出,然后直接走进张璁的房间中,看着此时房内的赵信也是一愣,随即释然了。白竹烟进来后,张璁将门关上,说道:“不知道世子和白管教到来,二位可有……”张璁还没有说完,世子忽然打断他说道:“张秉用,胆子不小啊,管教还没坐稳,就开会拉帮结派了啊。”他们以为自己和赵信是要互相抱团,张璁心中松了一口说道:“在丙区时多蒙赵管教照顾,如今也算是报答一下,如果这不符合咱们的规矩,以后再也不会了。”朝着赵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赵信会意,起身说道:“既然世子与白管教有事找张管教,那小人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白竹烟忽然将他拦住说道:“既然赵管教也在这里,那就一起听听吧,也省的单独找你了。”赵信一听这话,停下脚步留下,转身和张璁站在一起,等着世子的吩咐。宁王世子在张璁的位置上坐下,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然后朝着三人说道:“别站着了,坐下吧。”白竹烟在一个座位上坐下,张璁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赵信也挨着他坐下,张璁看了一眼说道:“不知道世子找小人是何事?”宁王世子看了一眼白竹烟,咳嗽一声,说道:“白大哥,你来说吧。”在他想来,自己堂堂一个世子,能私下里来见你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此刻又怎么舍得放下脸来亲自提出这件事情呢。白竹烟答应一声,然后转头看向张璁和赵信,说道:“二位可知道按察御史柳慕白?”白竹烟说完盯着张璁,见张璁脸色正常,心想难道他不知道甲区管教和柳慕白借刀杀人除掉他的计划?没发现张璁有什么不对这才继续接着说道:“柳慕白将许多官员软禁在他的按察使司衙门中,世子对此非常不满,多次向宁王提出抗议,可惜宁王非但不听还将世子打发到了这里铸造兵甲,如今柳慕白再次将他的手伸到了世子这里,不知道你们二位可有什么看法?”张璁听到这里,他们大概意思已经明白了,心中冷哼一声,说道:“只怕是对柳慕白起了杀心,想让自己去做这个刺客了”,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假装不知道,说道:“柳大人此举只怕都是为了宁王着想啊,而且,而且……”张璁说道这里故意停下不说,因为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触怒世子,所以故意卖个关子,等着他们让他继续往下说。果然,世子说道:“想说什么尽管说吧,这里也没其他人了。”张璁接着说道:“这里挖了这么多矿石,我这几天也听到很多说法,说王爷要……要起兵造反,想必柳大人也是为了让这些官员臣服于王爷,能为王爷做事。”白竹烟看了眼张璁问道:“你是这么想的吗?”张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想莫不是他想套自己的话,目前还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说道:“小人目光短浅,实在不知道为了什么。”白竹烟叹了口气,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世子宅心仁厚,不愿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为今之计只能将柳慕白除掉了,不知道二位可愿助世子一臂之力?”张璁心中暗骂无耻,就他这样的随意掳掠人口的人还宅心仁厚?只是想要找个借口除掉柳慕白罢了,自己对于柳慕白也是恨入骨髓,这一点上算是找对了人。见张璁迟疑了一下,白竹烟又说道:“二位爷无需过分担心,目前看来虽然颇受王爷信任,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他的身份十分可疑,很有可能是兴王的人。”“什么?”张璁脱口而出,惊叫一声。张璁话一出口立刻知道不妙,于是赶紧说道:“小人之前听说柳慕白杀了兴王驸马吗?又怎么会是兴王的人?”白竹烟轻笑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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