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重新躺回到床榻上,闭上了眼睛,不咸不淡的吩咐道:“赵君请嫂夫人来服侍是吗?好,那有劳烦嫂夫人去嘱咐人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休息。” “是。”樊钕低低的应了一声,按照刘琦的吩咐,遂去安排烧水了。 馆驿屋舍内有大浴桶,樊钕让人烧好了沐浴用的热水后,遂请刘琦前去沐浴。 典韦一直守在屋外,看着馆驿的侍从一桶桶的热水往屋里送,暗暗嘀咕: “府君和这妇人,倒是弄的颇有些韵味。” 水烧好后,刘琦打着酒嗝,迷迷糊糊的来到了浴室内,伸开双臂,大袖和长裙尽展露在樊钕的面前。 “劳烦嫂嫂替我更衣。” 樊钕闻言先是略一犹豫,但还是迈步走了过来,咬着嘴唇,似不甘似无奈的一件一件替刘琦脱去衣物。 少时,刘琦的衣物全部褪去,只是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他坚实的胸膛和挺拔的身躯全部裸露在樊钕的面前。 樊钕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 刘琦迈步走入热乎乎的浴桶中,向下一坐,长长的舒了口气。 感觉酒一下子就醒了。 樊钕想要退出浴室,却见刘琦闭着眼睛靠在木桶内,轻声道:“劳烦嫂夫人过来替我搓下背。” 樊钕虽然不愿,但还是慢吞吞的走到了刘琦的身边。 她拿出一块方巾,撸起水蓝的长袖,开始替刘琦搓背。 刘琦闭着眼睛,感受着樊钕的手在他的后背游走着…… 说实话,两世为人,刘琦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给搓澡。 真是飞一样的感觉。 “嫂夫人。” “妾身在。” “嫂夫人被赵范送到这来这侍奉刘琦,想来是夫君已经故去了吧?” “是。” 刘琦半瞌睡的眼睛缓缓睁开,问道:“令夫是如何亡故的?” “拙夫死于战祸。” “嫂夫人可知他亡于何人之手?” “妾身不知。”樊钕很平静的道。 刘琦露出一丝微笑,没有在多说什么。 “刘府君,妾身已经替您搓好背了。” 刘琦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过身来,随意道:“劳烦嫂夫人将前面也搓下。” 樊钕:“……” …… 沐浴完后,刘琦穿好干净的亵衣裤,回到了房间。 嗯,洗完澡果然干净,舒服的很。 樊钕亦是从浴室出来了。 她站在原地,双手揪着衣角,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显得左右为难。 刘琦微笑着看着樊钕,突然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榻,道: “嫂夫人,夜已经深了,有劳嫂夫人陪我一同入眠。” 樊钕惊讶的抬头看着刘琦,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以为,这个相貌儒雅的年轻郡守,或许会拘于腼腆或是礼节,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看眼下的情形,她似乎是想错了。 若是换成原先,刘琦或许不会这样做,但赵范为了算计自己,主送将自己的“嫂嫂”献上,刘琦觉得若是不好好“啪啪”一下他嫂子,着实是对不住赵范的一番盛情算计。 对敌人送来的女人,还装什么绅士,玩什么深沉? 良久之后…… 却见樊钕缓缓伸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水蓝色罩服,然后又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自己的内衫…… 少时,便见只有亵衣亵裤的樊钕,迈着犹豫的步伐,走到了刘琦面前。 刘琦坐在床榻边,伸手揽过她的腰肢,仰头看着她微笑道:“今夜,便有劳嫂夫人照顾了。” 樊钕闭着眼睛,略有些哆嗦地道:“实不敢当府君这般盛情……” 话还没等说完,樊钕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刘琦扔到了床榻上…… 其后,便是一夜旖旎。 …… 次日一大早,刘琦穿戴好衣物,急匆匆的打开了房门,招呼道:“典君?典君何在?” 典韦起来的早,适才正在馆驿的院子中举大石锻炼,听到刘琦的呼喊声吓了一跳,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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