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到苏黎世也就300公里,现在的火车时速50公里,也就是6小时的车程而已,欧洲最重要的城市之列的慕尼黑和苏黎世当然是通火车的,所以这其实只是一段朝发夕至的短途旅行。
城市电网不可能很快就普及到全世界,可是电力却有可能很快到达全世界所有主要城市,因为法拉第电力公司不仅建造电网,还直接出售风力发电设备,迫不及待的个人用户和企业用户可以在第一时间享受到电与光明,苏黎世就是这么一座城市。苏黎世是唐宁的第二家园,也将是第二个建电网的地方,在电网没通之前,风电设备就已经大行其道地来到了这里,在苏黎世,唐宁的声望一点都不比在英格兰逊色。
这还是普通瑞士公民眼中的声望,若论商界,那就更了不得,欧陆钢铁公司发展势头之强劲,盈利能力之强悍,几乎能比肩英国钢铁公司。欧洲的工业家渐渐发现铝材的价格暴降,降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知情人士一查方才知晓,原来钢铁大王又创办了欧洲铝业公司,以超低的成本生产铝材。得,两大重工业原料都掌握在剑桥伯爵大人的手中,这就叫执重工业之牛耳。往大了说,所有从事重工业的人都得看伯爵大人的眼色行事。
一般来讲,金融业的最重要的竞争力是资金规模,你钱越多,历史越悠久,就越容易取信于储户,但苏黎世银行是一个例外,因为它是唯一有电汇能力的银行,转帐只需几个小时,更有当世第一工业与科技大师的名声支持。魔鬼大使徒的外号虽然吓人,可是捐赠150万英镑用于公用事业的名声更吓人,这是什么?妥妥的吸血放债人的反义词啊,谁不乐意把自己的财富放在不可能贪图你那点小便宜的人的手里?苏黎世银行崛起的速度在金融业竞争激烈的瑞士堪称奇迹。现在提起苏黎世银行,瑞士人几乎等待完善。我们的马赛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王国等待着融入法兰西。我们还有许许多多西边的港口需要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连接美洲,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我们有废墟需要重建,伪神需要推倒,真理需要珍视。这就是我看到的帝国,这就是我看到需要征服的东西。’
您看,我们皇帝跟您这位大工业家是多么的有合作的根基。铁路会用到您的钢铁,港口和航运会购买您建造的远洋巨轮,我可是听说大工程师布鲁内尔成了您的水晶造船厂的厂长。将来大有可为。”
唐宁继续微笑与点头。专制也不是一无是处,你看巴伐利亚国王,力排众议,招揽了众多异教徒科学家,要不是国王的开明,他也不敢在伯爵府晚宴上把进化论给抛出来啊。
法国大使继续忽悠:“伯爵大人,我知道您对共和派很同情,不过,请您想想,法国落后英国那么多,没有一个强大的威权政府如何能够带领法国人民拉近这越来越大的距离呢?这是800万法国选民中绝大多数人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民意,雨果那帮人是文人,文人误国!您知道吗?在法国大革命的时候,一个国家自身难保的情况下,雨果还大谈欧罗巴联邦!虽然他在文学上的造诣令人尊敬,可是他的政治观点……实在令人难以苟同啊!”
唐宁失笑:“雨果先生确实……太理想了。不过,我得说一句,我并不是同情共和派,我是没有政治立场的。我同情的是法国的整个文化和艺术界,威权的好处也有,坏处也有,最坏的是对舆论的压制,还有舆论监督失去之后权力的滥用。您觉得雨果先生幼稚是吧?那好,你得让声音发出来,让法兰西人民都听到,由他们来决定谁幼稚,谁靠谱。路易的作法是让这些声音消失,那不行,你的耳根子倒是清静了,可是法兰西人民也失去了兼听则明的机会。这是会出问题的。
你来找我交流,也许会让我在法兰西做生意,这看上去很好,但是!只是表面的繁荣,万一我哪天电讯报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路易一声令下,根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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