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封尚国游走一番,寻找可憎可恶的官家或者商贾,是那种命不久矣的,再与冥王核对核对,在上面做做手脚,可人心难控?再者情势严峻,我们没有过多的时辰去说服一个没有做过此事却要去死的凡人。”
“其实老玳瑁本心不恶,只是?”
“于心不忍。”
“那位王妃呢?她也是无辜之人。”
“但愿明日如你所愿。”
“走吧。”
顺手就拉着流霜的手下了城楼,流霜缩了回来,一个回头便看见流霜一副少女情窦初开的粉嫩姿容。
宫不易倒是不在乎,仍旧拉着流霜的手,任流霜用力抽回,还是被宫不易紧禁扣住,也就没有再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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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间干净客栈,很特别很生活。
流霜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有些肚腹饥饿而已,说:“就住在这里。”于是宫不易开了两间客房,关切道“你累不?”
“还好。”
“忿国闹市比不上大国,可也是样样俱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去逛逛。”
“可?”
“有很多精美甜点和花样面食,特别是碧玉馄饨,你最爱吃的。”
“我最爱吃的?”
那是凡间的扶儿最爱吃的,说不出的真相和秘密,只好拉着流霜往外走,说:“走吧。”
流霜吃了碧玉馄饨,身体乏了就和宫不易一并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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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真是难熬,齐老将军镇守城外不眠不休。
单将军挑了民间一间暗轩楼,一夜不停歇地四处巡查。
老玳瑁陪子孙们嬉戏玩耍后一眼不合地瞅着他们入眠。
客栈里面的宫不易将一张案几移至窗边而依靠在窗沿,瞅着楼下人来人往,一会儿又瞧瞧隔壁流霜的窗户和屋门。
到了子夜,难以入眠的流霜开了窗户,仰视着仙域和九重天,余光中扫视了一眼旁边的宫不易后回到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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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流霜轻扣房门,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点些吃食。”
宫不易昨晚喝得猛烈而睡得极晚,里面一直没有回应,说明宫不易睡得深沉和香美。
见周边无人便化气入屋,站立床沿一直注视着宫不易,轻声道:“宫不易……。”
醉醉醺醺的宫不易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起不过来,流霜不知道宫不易是装的,反而让伙计倒了一杯热水,扶起宫不易将他的脑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喂他喝水醒酒,可两三口下还是没有醒来,等流霜将起身的时候,宫不易一把将流霜拉倒在自己的怀里,嬉皮笑脸道:“水?是烫的,你想谋害亲夫?”
“忘了?”
“你看看我的嘴,烫红了吗?”
流霜瞅了,确实红润了很多,不过人的双唇不就是红色的呢?这根本就是无赖的行径,一个劲地挣开宫不易的环抱,可无济于事,宫不易一个情不自禁蜻蜓点水般亲吻了流霜的额面,啪的一下,一个耳光落在了左脸,气的流霜一化成气从缝隙中游走,之后下了楼要了吃食而独自享用。
宫不易起床了,一个大男人清水巴拉巴拉了一下,这脸算是洗了,跑下去与流霜坐在一起,说:“在这里,你觉得轻松吗?”
轻松?流霜久违的放松和快乐,自从就职驭灵小仙后,流霜几乎从未休息,她不知道为何要让她来亡域冥境?仙师也不告知自己是何理由?从仙师的表情和行为中,能窥探出仙师对天帝的法旨并不满意,双方为此大闹过几番,其中玄机都藏在心里,可流霜始终不敢再追究,也不想再想这些事情,只想让仙师宽心,也让自己成为仙师骄傲的仙徒,拼命的控灵,守护冰晶囚笼,还要镇守锢禁楼中的残余黑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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