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开稍许与她的距离,可一只手还搂住她不放。
是孟格,一出声就是不耐的催促:“开门啊。”
“什么门?”他声音有种压制的暗哑。
“我敲半天你没听到啊?”
顿时敛眉,解宋一捏眉心,压着烦躁问:“你来干嘛?”
时怛还困在墙与他之间,视野里是他说话时一上一下滑动的喉结,再往上,是那双红艳的唇瓣,润着泽泽波光,提醒着她刚才的画面。
再看下去,无非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用手指了指主人房,她用唇形说:“我先进去。”
身子才从他身边移开一侧,被他抓住胳膊再度拉回,直接单手拥在怀里,抱着她的头,下巴抵在她发一半的人猛地从沙发上高高弹起,扭过头扒拉自己的后脖——那里一阵刺麻。
一摸脖子什么也没有,眼睫一垂看见兄弟手上拿着个不明物,立即警觉:“你干嘛?”
“收拾收拾你。”他说着已经再抬起手在他脖子上滋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刺麻当即又让孟格肩膀高耸。
当事人一顿跳脚:“你发神经啊?这玩意带电的,很疼!”
“放心,只有3000v,电流时间也只有0.1秒,比打火机的程度高不了多少。”他抬步朝他靠近。
看他这模样,大有继续的架势,孟格满眼警惕开始往后退:“你没被打火机电过?你不疼?”
“你跟寻常人不能比。”说着跃上来一把揪住他,口气恶狠狠:“我就想试试3000v的电伏能不能击穿你脸皮。”
“你疯了?我没做错啥….啊,疼,别别别,麻呀麻呀,撒手,赶紧给我撒手,老宋,我错了….啊啊啊啊…….”
时怛在房里,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客厅的动静,阵阵的鬼哭狼嚎下间歇地夹着‘你不是扯着我吗?你为什么不疼?这玩意怎么不导电?’诸如此类凄苦的质问。
偶尔还能听到自家男友凉飕飕的抨击,‘物理老师都能从棺材给你气出来。’
她听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个向来没眼色的人叠声求饶,解宋似乎才罢休。
她心里想着,自己这时候出去,不仅人赶不走,为了证明谁是男友最看重的,这货还能分分钟赖着不走。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别人,是孟格!
“唉~”万分不甘心地深深叹口气,认命地挪到床上,微信这时来了。
亲爱的法医大人:有酱板鸭跟卤煮,要出来吗?
她焉焉地回复:我不饿。
亲爱的法医大人: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你先睡。
她回了一个好的表情包。
孟格浑身都被电过,搓着还在发麻的手臂,看他只顾玩手机,抻长了脖子去偷瞄:“干嘛,跟女朋友聊呢?”阴阳怪气中还夹着怨愤。
解宋手机一放,斜睇了一眼,里头的警告意味十足,随手抓来瓶啤酒拉开易拉罐。
“这大晚上的,我又不是影响你俩约会。”他还影响人家开荒耕地不自知。
“你闭嘴吧。”
屋里的时怛关了灯,无可奈何地让自己入睡。
孟格喝得欢吃得爽,抓着鸭翅在那啃,每当拥趸的球星得了分忍不住兴奋哟呵哟呵喊时,无一列外都被沙发另一头的主人扔过来的抱枕打个正着,附带一句不耐烦:“你小声点。”
“干嘛?你家隔音不是很好吗?”
“叫你小声就小声,这么多话,自己家没电视?”
而这时的孟格也只能偃旗息鼓,啃着零食委屈咕哝:“出一趟差什么没给我带,就带回来一身坏脾气,跟个欲求不满的鳏夫一样!”
夜越来越深,时针指向两点多,解宋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