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声音,仅仅隔着一块薄薄的挡板,距离之近,甚而能将对方解衣开扣的声音都尽数收入耳中。
她筋酥骨软,只能牢牢攥着他肩上的衣服支撑自己!
他的忍耐得到了释放,终于放开了她,却还是抱住不肯松手。
时怛的脸埋在他胸膛,可以清晰感受他胸前起伏的弧度,隔壁的人还没走,她不敢说话。
她听到了衣物摩擦发出来的窸窣,门开了又关,随后是渐去渐远的脚步。
“怎么没看到时怛?”这是李利星的声音,在门口传进来。
“我也没看到解宋。”
“可能是出去了吧。”
声音逐渐消失,解宋松开了她,时怛抬头与他对望,眸色水润,荡漾出一片波光。
“你…..怎么了?”她问,呼吸尚未完全平复。
他用掌心顺着她的头发,目光在她脸上游弋,从眉眼、到那双被他吻过的唇瓣,只摇摇头并不说话。
“我们要出去了。”他这么说着,却并没侧身让她走,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细细地在她嘴角擦拭。
“怎么了?”
“口红花了。”
她神情微赧,没再说话,乖乖地任他擦拭。
他用纸巾擦完,又用食指侧边蹭了蹭,时怛能感觉到对方手指带来的摩挲感,麻麻的、痒痒的,一直绵延到心尖。
趁着没人,他把她从男更衣室转移到女更衣室门口,交给她提前备好的羽绒服。
她抱着厚厚的衣服进了格子间,门一关上,整个人恍如魂魄高飞,怔怔地只顾站着,半晌,不由自控地舔了舔唇,咽喉一滚,食髓知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了来,嬉笑着对话,这才拉回了她的魂魄神思,匆匆忙忙换上冬服。
出去时,解宋已经穿戴完毕,在外头等了有一阵,彼时正在处理一双绿色手套的塑胶扣,没有看到她。
他换了一套黑色羽绒服,下半身一条修身登山裤,外套原本是常规工装款,可一套在他身上,生生被一双长腿衬托成了短款,拉扯得海拔又高又长!
时怛满心满眼都是他此刻的英气与利落,低头打量了下自己身上的,内心一阵小窃喜——情侣款!
她脚步轻快地走到他面前,很自觉地平伸出一双手,小鸭子一般。
解宋抬眸瞧见她,眉眼柔和了下来,笑着给她把手套戴上,给歪了的手指调整好位置。
“来,袜子多穿一层。”手套整理好,又叫她坐下来,径自蹲下抬起她的一只脚。
这个角度,时怛只能看见他满头的黑发和发:“50太坑了,就这么一段距离,屁股还没坐到椅子就要下车了,咱们还花了大几百进来的。”
他闻言一笑,打趣她:“走上去可不止这么一段距离。”
“爬也得爬上次去。”
最后,他一手架着四根滑雪杖、一手拉着她,爬过了第一滑道、第二滑道,到达第二滑道的顶点。
时怛的运动量远没有他大,所以上到顶端反倒是自己气息不匀,等缓了过来,立刻眉开眼笑地意思性按摩两下他的手臂:“您受累了哈。”
解宋只含笑望着,她此刻穿了一身黑,肤色本来就白,双颊泛出运动之后的红晕,银装素裹照映下,越发粉妆玉砌!
视线落在她手上,发觉手套已经有些松动,他放下滑雪杖,拉下她的手给穿戴好,一边说:“准备下去了?”
时怛兴致勃勃地点头,正要拿雪仗,碰见了也爬到顶的李利星二人,那两个人早瞧见了他们,特意走到跟前打招呼。
解宋对二人礼貌点了点头,余光瞧见自家女友脸上笑容不复先前,也不愿跟他们多纠缠,弯腰把雪仗捡起递给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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