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正要以为他是要来个临别吻,谁知人家只是单纯帮自己解开安全带。
“我送你上去。”他站在门外说。
她挪动双脚,才刚一下车,脚下一软整个人往他身上栽去,当即被抱了个满怀。
“小心些。”他一条手揽在她腰间,腾出一只手来把车门关上。
时怛分明听出了他声音里隐忍的笑意。
她尴尬地撑住他的胸膛站起来,欲盖弥彰地为自己辩解:“坐太久,脚有点麻了。”然后提步就往小区里面走,也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回到自己家门口,她回头假装冷静地对停在后两级台阶的人说:“那你回去吧。”
“先等一下。”他说,话音才落,暖黄色的楼道灯照映下,地上的影子探出一条手臂,扣住她的后脑将她轻轻一带,然后欺身靠近——一大一小的影子贴在了一处。
他温软的唇与她的有一秒相融,转瞬间就分离。
很轻的一个吻,就是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然后他方说:“你先进去。”
时怛再一次蒙住,手里的钥匙啪嗒落地,被他弯腰捡起,然后替她将大门打开。
“晚安,”他把她送进屋,定定看了她几秒,眼底藏着她很难捕捉到的切切深情:“女朋友。”然后把门关上,又拉了拉,确认严实。
她就站在门边,听他脚步声渐远,眼前闪过今天晚上她所有的失态,懊悔得跺脚又捶胸。
“太没出息了…..啊,我要疯了,救命啊~”
上半身往前一栽,她用脑门撞上不锈钢门板:“我的神呐~”
半个小时后,洗手间的花洒喷薄出雾腾腾的水流,哗啦啦地与地板激撞出碎珠落地似的响亮声。
她站在花洒底下,闭着眼睛冲洗掉头上的泡沫,原本白皙的身体被热水烘出粉嫩的光泽。
水流从头着,把鱼肉扔下去,自己又往嘴里扒拉几口饭。
“喵~喵~”一两分钟后,可怜兮兮的叫声再起,等莫队再往窗户外瞧,小猫崽仰着头舔着嘴,巴巴地望着自己呢。
他又扔了一块稍大点的鱼肉、夹了一筷子的米、再挑了两块瘦点的五花,看着这才只有自己巴掌大的小猫儿不设防地蹲下来,安安静静地吃饭。
这猫看着可能还不到两个月,本身的毛发应该灰白,现下已经灰褐色了,浑身的毛粘成一块一块的,瘦得骨头都瞧得见。
他收回目光,看到坐自己对面的解宋也在盯着猫崽瞧,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
忍不住吐槽:“你是对着死者多,心肠也变硬了?”
被怼的当事人转过头,一时没理解:“什么?”
莫队指指窗外的小猫:“你在嘲笑它,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有说过话。”
“我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罪犯,你挑一下眉头我就知道你想什么。”
“……”无言以对,解宋只好低头吃饭。
时怛回电视台前,与冯正礼视频解决了昨天没能谈好的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经昨天一事,对方视频当中倒没再与她多作纠缠。
三号广播室灯牌持续亮灯,她接起第七个来电,对方是一位即将与男朋友修成正果的待嫁新娘。
但这位新娘,如今喜忧参半。
“我们是在一线城市,一套小房子少说也要三百万,他父母已经有一套了,我不想婚后那么大压力,所以就说其实可以不用买。”
“那现在?”时怛接道。
“我男朋友跟他妈妈都不想同住,怕以后有矛盾。他工资8到9千,我5、6千,男朋友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婚前买房,写我们两夫妻的名字,父母给首付,然后以我们夫妻的名义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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