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
但他向来说话很直也不擅长奉承别人,而且话已出口,即使道歉也没法挽回什么吧。
“......”
妇人一直在沉默,她或许是有被说教的觉悟,但离末总觉得她更像是在为了求别人而摆低了身段。
“我能拜托您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离末从妇人那里听到了就好像是身陷恐惧般的嘶哑声。
轻轻咬着嘴唇,就连呼吸也一度停止了一样。
“一个许久不见或者说根本就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问你,你会答应么?”
虽被如此的请求,但离末却选择移开了视线。
“我......”
妇人拽紧了胸前耷下的围巾,话里传出了不可言喻的动摇。
“抱歉,我似乎说得有些过分了,大概是因为看见你就想起了很多和你父亲的事了吧,你父亲他还好吗?他很早就因伤退伍了,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父亲他......”
“是为了你父亲来的,就像闯进军营那时一样?”
妇人点了点头,然后离末笑了。
岁月也有无趣的地方呢。
有些事,始终改变不了。
回忆起来,离末那时有些讨厌那个将军,就像那个将军也很讨厌他一样。
说来奇怪,明明很讨厌他,但即使时隔多年,自己也清楚的记得那个老家伙的模样。
指着鼻子大骂自己时的模样。
处处和自己作对的模样。
还有因为脑子里装着浆糊的长官的蠢命令赶去送死的模样,最后九死一生幸运地捡回一条命后退伍的模样。
以及“合理”的利用了他的“牺牲”,自己成功顶掉了那个浆糊长官位置后想象出的他咬着牙的模样。
光是想想就觉得身心愉快,对了对了,还有.....痛痛痛痛!
尖锐的疼痛让离末回过神,发现是见习修女正狠狠地掐着他的屁股。
“我、我都说出来了?”
“是的。”
见习巫女红着脸回答道。
“咳、咳。”
离末干咳了两声后摆正了姿态。
“你父亲他还好吗?他很早就因伤退伍了,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家伙,选择性地跳过了刚才事!
见习巫女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父亲他不肯回来。”
妇人没有因为离末的单口相声而动摇,依旧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在打仗之前,父亲就是南郊森林的守林人,他在退伍后又继续了这份工作。”
“但是,以你父亲的年纪来说,恐怕已经不太适合担任这份职业了,毕竟要整日都穿梭山林之间,就算是壮年之人负荷也是不小的。”
离末已经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她的意思。
“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我也寄了很多封信给他,让他回来,但是他却从不给我回信,我很担心他。”
“真的还活着吗?毕竟是在没有人烟的森林里,万一...痛痛痛!”
又被见习修女掐了屁股。
“我去过森林入口给守林人的补给箱旁看过,信都被拆开后丢在了旁边,火漆是自动开的,是他打开过我的信,但是他却......”
“守林人防治山火和偷猎者,的确是重要的工作,但就算如此,也没有必要执着成这样吧。”
“父亲他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顽固的不像样子,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他永远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关心他。”
离末忽然才发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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