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没有威严了。 阿崔继续道:“宋大哥还说,要是你明日缺考,他绝对会敲打你,惩罚你,鞭笞你......” 众人入座。 紫萤端起酒杯,道:“明日杜大哥和三哥要会试,所以我们今日只饮一杯,祝杜大哥和三哥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好,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众人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唯有小尘只轻轻抿了一口。 在座众人,杜青衫,顾易,以及紫萤都是知道小尘不敢饮酒的原因的,不过顾行之却是不知,因而好奇地问道: “宋姑娘,我记得在杭州时,你很喜欢饮酒呀,每次到耸翠楼,都要酒保上一瓶荷花蕊。这眉寿酒也是樊楼名酒,宋姑娘因何不喜?” 宋归尘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我要是喝了酒,搞不好就会和远在杭州的段小尘灵魂互换一下。 因而打着哈哈道:“眉寿酒后劲足,不及荷花蕊清香淡雅。” 这话可不得了。 前来送菜的樊楼酒保听了,道:“我们的眉寿酒也有后劲轻的,不如给姑娘上一坛?” 宋归尘直接傻眼。 上一坛? 只怕是还没喝完,她人就不在这儿了。 “嘿嘿,多谢酒保小哥,不过我这几日不甚方便,不宜饮酒,就不麻烦小哥了。” 酒保小哥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宋归尘一头黑线。 顾行之一根筋地刨根问底:“宋姑娘身体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宜饮酒?” “哎呀二哥,不宜饮酒就是不宜饮酒,你哪来的那么多话!” 顾行之委委屈屈地抿嘴,注意到自家三弟无奈宠溺的神情,又注意到杜青衫狐狸一样的得意神情,忽然一拍桌子:“啊,我知道了,原来是你!” 他气愤地问杜青衫:“你这个禽兽!原来你们竟是奉子成婚吗!” 杜青衫:“......这个,恐怕顾二哥你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 顾行之对杜青衫一直没有好脸色。 一来,正是他的出现,将三弟从安安稳稳的江南拐到了京师;二来,也是他的插足,让原本应该是三弟未婚妻的宋姑娘拐走了...... 宋姑娘是谁?那可是杭州远近闻名的高岭之花,又是孤山林隐士的爱徒,多少青年才俊只敢远观不敢近亵的存在。 更叫人意难平的是,明明她已算半个他们顾家人了,偏偏半路杀出个杜青衫,猝不及防连人带心地将宋姑娘给拐走了。 剩下他的傻三弟,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大病期间,每天只能对影自怜。 “最好是误会,哼。” 顾行之没好气地哼了声。 见他和杜青衫针尖对麦芒,顾易连忙岔开话题。 “二哥,你昨日不是说要购置一间铺子吗,吃完饭我带你四处看看。” “不急不急。”顾行之道,“你明儿还要考试呢,等你考完试再说不迟。” 顾紫萤笑道:“对!三哥,娘听说你秋试考了头名,在佛堂连拜了三天呢!你这次要是再拿一个头名,我估计娘要拜上七天。” “顾大哥定能再夺头魁。”小尘也道,“樊楼来往的食客这些天压状元,顾大哥的票数排在第三呢。” “是吗?”顾紫萤来了精神,“在哪压?我也要压三哥!” 小尘朝楼下嘟了嘟嘴:“呐,西侧那面高墙上挂的就是这次参试的有头有脸的学子铭牌,压的人越多,越排在前头。” 顾紫萤好奇:“我三哥只能排第三,那谁排第二,谁排第一?” 小尘道:“排在第二的是王文公之侄,王质,字子野,今年正满十八,乃是大学士杨文公杨亿的学生。听说此人文采绝妙,王公多次赞赏。” “既是王宰相的侄子,那确实有排在我三哥前面的理由。”顾紫萤点头道,“第一呢?第一呢?谁这么厉害,排在第一?” “第一嘛,我也不认识,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晏颖,在此之前,京师无人提起过此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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